宁立全鸡蛋里挑骨头:
“听别人说,听哪个别人说的?”
游艳脸色一白,她哪知道自己听谁说的,但又不得不回答,她含糊其词单:
“一个来我们收购处卖东西的人,我听他们说的。”
“那个人什么时候去的你们收购处,有什么特征?”
宁立全打破沙锅问到底。
游艳的脸色更白了:
“似乎是半个月前吧,那人身高七尺,中等身材,穿着普通的黄色麻布,露双臂的背心,脸上有几颗痣,我没有细数……”
得亏游艳在接引的时候,喜欢习惯性的看人,她说的这些话,听起来很具体,但实际上就是来来往往绝大多数人的模板。
宁立全被忽悠了,觉得游艳的回答没有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这两天你为什么没有去上班?”
游艳不去上班,是为了演戏啊。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上班的人哪有心思谈情说爱演电视剧?
只有每天闲得蛋疼的人有这种瞎功夫。
“我,我那一天被吓着了。”
游艳硬生生想出了一个理由。
宁立全满意的离开了。
他对这个游艳再没有任何疑虑。
游艳的神色为什么这么奇怪,他都找到了解释,被吓得一惊一乍的。
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没有被吓着才说不过去。
之后要是遇到神情自若的人,一定要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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