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刘林也来了。
刘林的笑脸上，藏着一种让卞向阳根本看不透的味道，他意味深长的笑着，无形中给了卞向阳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让他有些紧张。
刘林说，孔市长也知道了，还让他带话表达三层意思：一是为卞向阳离开二科表示遗憾；二是对卞向阳的升职表示恭喜；三是提了要求，让卞向阳无论到哪里，都要争取发光。
发光？
卞向阳讪讪而笑，憋出来一句调侃的话：“我哪里发得了光，我反光。感谢照耀我、给予我光的领导们，以后我一定争取把领导们的光芒反射出去，努力让它照亮更多的地方……”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发出，让卞向阳越听越觉得尴尬和心虚……
还好，汪丽丽的电话把他从窘迫中解救了出来。
“你下班后，找个僻静的地方等着我。我过来接你……”汪丽丽的声音有些嘶哑，似乎也透着几丝亢奋。
“你在哪呢？怎么听起来周边那么安静？”卞向阳问道。
“我在郊外一处废弃的工厂里，这会儿正准备进城，”汪丽丽大声说道，“我拉着一车好东西，先到城里等你，下班过来帮我……”
“好。”卞向阳答道。
他有点奇怪，便开玩笑道:“你说你拉着什么好东西来着？你跑人家废弃工厂里，不会是偷人家破铜烂铁去了吧？哈哈。”
“说什么呢你。”汪丽丽吼道，“反正你下班后找个人少的地方，再告诉我地址，然后我来接你。我保证，绝对让你大开眼界，目瞪口呆。”
“什么事啊，那么吓人？”卞向阳问道。
“等见了面你就知道了。”汪丽丽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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