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莎怔怔地瞪着两只眼睛望着贵妇人，她的大脑因过于震惊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坐着，脸上满是惊骇的表情。
那个符号……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贵妇人怎么会知道这个符号！
“花和蝴蝶是上帝的证明，证明我们可以开始新的生活。”贵妇人用流利的联众国语言飞快地说了句话。
听了这话，秋莎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对于贵妇人身份，她心底也有了隐约的猜测。
李特挨，碧根楼子，这两个组织在华潜伏多年，十年前被人连根拔掉了，花和蝴蝶也都死了。
可华国的人不知道，花，蝴蝶，上帝，证明，我们，开始，新生活，都是代号。
这七个代号，代表着当年乌拉里七个最出色的情报人员。
花和蝴蝶已死，证明和我们十五年前就消失了，说是出去执行绝秘任务了。
开始是马特的代号。
而上帝，这个代号五年前被替代了，上个拥有这个代号的人被他的学生全面打败，主动交出了这个代号，可那个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学生却嫌弃这代号犯忌讳，就用组织名字乌拉延伸了一下，取了个新的代号。
乌拉也就是华语万岁的意思，这个取代了上帝的人现在叫万岁山，也是新一任乌拉的最高长官。
她和马特这次除了要接近林益阳获取当年中南五国研究所的研究资料外，就是要将万岁山困在华国境内，杀了她，再把她的死讯带回已经分裂成十五国的联众大陆，打击那些不愿意投靠格列格，至今仍在负隅顽抗的乌拉成员。
格列格虽然分裂出去了，可是乌拉终究树大根深，那么多情报人员，杀也杀不完，他们全听万岁山一人的命令行事，与其耗时耗力的去搜寻然后对战，还不如杀死他们的精神领袖，收编他们！
贵妇人不是‘证明’就是‘我们’。
十五年前消失，去往中南五国执行绝密任务的那两个间谍老手之中的一个。
“猜到了?那么，现在你愿意服从我的命令，听从我的指挥行事么?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一个人也能完成你们两支情报小队都没能完成的任务。”贵妇人见气氛已经烘得差不多了，该敲打的也敲打得差不多了，便开始切入正题。
听了贵妇人的计划之后，秋莎脸上最后一丝不乐意也彻底收敛了。
如果贵妇人说的都是真的，她成功的可能性真的很大。
可是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贵妇人也不像是一个施恩不望报的人。
她也曾听马特说过，证明和我们这两个代号是一对夫妻，这对夫妻都是权欲薰天的人，要不是走投无路，他们也不会投身乌拉做了情报人员。
这对夫妻喜欢利益最大化，给别人一分，就得收回十分。
秋莎怕自己给不起贵妇人想要的，可她又不愿意舍弃贵妇人给她画出的大饼，一时之间就犹豫了。
贵妇人冷眼看着她，心里满满的全是嫌弃。
她是从来就看不上这蠢货的，之前救她是怕她暴露坏事，想借她去林场把她带来的那支情报小组全都收到手中。
可林场那边明显已经生了变，眼前的秋莎可能是两支情报小级中唯剩下的活口。
全当废物利用吧。
只能这样想了。
贵妇人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要是你不愿意的话，我给多你个选择，现在就去死，我麻烦点儿就近挖坑把你埋了当肥料……”
“我愿意，愿意的。”生死面前，其他的都是小事，秋莎赶紧点了头。
出租车在小路上艰难地掉了个头，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与此同时，阿笙骑着摩托车到达了南山别墅区。
经过一天的打探，她查到了诬陷罗天富和陆有亮走私的男人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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