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强尼耸耸肩，看向窗外，突然大声提醒道：“嘿！伙计，那辆警车是不是离我们太近了？”
弗兰克看了一眼侧面，果然看到一辆警车开到并排的位置，本来一切正常，结果他看了这一眼之后，那辆警车就主动开到后面，然后亮起了警灯。
“F**K！”
弗兰克低声骂了一句。然后不出意料地听到了要求停车接受检查的警告。
“那个司机有点像上周才上榜的通缉犯。”
警车上，露西·陈一脸警惕地对曾经的教官，如今的搭档蒂姆·布拉德福德说道，并顺手用无线电呼叫了支援：“7 - adam - 19，疑似发现通缉犯……”
弗兰克刚准备一脚油门踩到底，把警车甩开，就听见达蒙说了一句：“你在这里闹事的话，他们肯定会呼叫斯巴达小队，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们。”
“我不在乎。”
弗兰克冷哼一声，一脸不屑地说道。
警察？他堂堂大漂亮国最顶尖的特战兵王，会害怕几个吃甜甜圈上瘾的警察？
二十分钟后，威尔希尔西部分局的审讯室。
弗兰克戴着手铐，顶着一只熊猫眼，满脸蛋疼的表情。
而达蒙和强尼坐在他旁边，也都戴着手铐，强尼还嘴贱嘲讽起弗兰克：“你看看，达蒙都提醒你了，你还非要在这里挑衅LAPD，你根本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后台有多硬！”
弗兰克的表情更蛋疼了：“我就不该带上你们俩！”
“什么？我们好心帮你，你不感谢就算了，还怪我们？没我们你今天得死在那！”
“呸！没你们我今天都不会出来！”
……
西碧尔走进审讯室的时候，就看见三个大老爷们在那低声吵架，就跟仨小孩一样。
她身边还跟着路西法，以及穿着斯巴达装甲的吉尔。
今天是她到威尔希尔西部分局的第一天，现在是接替了之前的韦德·格雷警司的位置，负责警队的值班指挥。
格雷警司在上周成功升职，接替了佐伊·安德森警监的位置。
而佐伊·安德森因为吉尔的关系，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成功升任LAPD总部的副局长。
“弗兰克·卡斯特，达蒙·麦克雷迪还有强尼·布雷泽……”
这是西碧尔上任后的第一起大案——弗兰克的那一车军火把当时在场的警察都吓住了，还以为他是来搞kb袭击的。
她先是拿着档案袋例行公事地念着三人的记录，然后看了看达蒙和强尼，再次对路西法感叹：“世界真小啊！”
“说说吧，你们到洛杉矶来是想做什么？”
西碧尔此刻身边站着一个天使和一个撒旦，说话有底气极了，根本不屑使用什么审讯手段。
“我们是来调查弗兰克家人遇害真相的，他之前查到这一切可能跟危地马拉的‘野兽’有关。”
达蒙老老实实地回答说，收获了弗兰克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伙计，相信我，如果对面这两位愿意的话，你的仇人立马就会出现在你面前，痛苦求饶。”
强尼见他还有点分不清形势，赶紧用肩膀碰了他一下，小声说道。
“但你们的行为是违法的……”
西碧尔再次打开几人的档案，这次里面不仅是警局调出来的记录，还有吉尔通过林顿得知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大老爹，达蒙·麦克雷迪，曾经是纽约警察，被诬陷入狱……后面一直以超级英雄的身份打击犯罪。”
“恶灵骑士，强尼·布雷泽，全国顶级杂技车手，被恶魔签订契约……现在每到夜晚就会化身火焰骷髅去审判罪恶，某种程度来讲也算是超级英雄。”
“惩罚者，弗兰克·卡斯特，前海军陆战队王牌，被上司出卖……为了调查真相你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你这样也能算是英雄？”
她念完之后自己都有点吃惊，一个是吉尔给她的这份档案里关于三人的情报很详细，另一个则是对着三人的身份和过往有些惊讶。
从普通民众的角度来看，这三人都能算是“超级英雄”了，虽然不像祖国人他们那样身处聚光灯下，但……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蝙蝠侠就不喜欢站在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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