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我都听你的，九九八十一天，我能熬得住。”只要能把身体里的鬼赶走，让他做什么都可以，而且这段时间奶奶肯定要一直照顾他，尿裤子的事，他自然淡化，奶奶要捡废品，又没有堵住他的嘴，他自己没大声叫奶奶，没等到奶奶回来，不能怪奶奶。
奶奶这样做都是为他好。
龙昊天裹着身上的被子，蹦着去厕所，肛门辛苦了，出了大力啦。
上完厕所，顺便洗漱，才出来吃早饭。
“奶，还是门口这家包子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点。”
“没有奶您包的好吃，嘻嘻~”
“等会我去买肉，中午给你包包子吃。”龙昊天改变了，她也要做回原身，亲人背后捅刀最容易，没有防备。
“谢谢奶奶，奶奶，能把我的手机给我吗？”龙昊天抬手保证，“就和导师请个假，什么都不干。”
“我已经和你老师说过了，你朋友打电话过来，我也说过了。”这些都是小九做的，“你乖乖的，大师说了，九九八十一天，一天都不能断，不然就要重头开始。”
“那好吧，辛苦奶奶了，谢谢。”
“真乖，奶奶的宝贝大孙子，奶奶不能失去你。”曲秀雯一脸慈爱的摸着他的头。
接下来，龙昊天果然配合了很多，曲秀雯给他买了很多书，还可以用电视看光盘，一日三餐伺候到位。
脚也不绑着了，小九转述，坏系统多次让龙昊天离开，龙昊天选择留下，等天数过去，到时候带着奶奶一起离开。
为了早日让体内的鬼消失，他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坏系统每天都在消耗能量，很细微，也是在流失，等九九八十一天结束，它再把这段时间该吸的气运值补回来，它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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