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也给你一个选择。”
“臣服……或者死。”
江浩言语轻缓，面带微笑，似乎在述说一道再简单不过的选择题。
脑海中的风暴还没停止，头顶的力量也在逐渐增加，感受着即将从内而外炸开的脑袋，小金知道，这不是一道选择题，搞不好这会是道送命题！
“臣服！我选择臣服！！”
几乎是用吼的，小金大声叫道，这一声吼仿佛用光了他全身的力气，身体不再挣扎翻滚，整颗心也随之沉寂了下去，整个人看起来生气全无，就像是一颗被蒙上了沙尘的明珠。
“明智的选择。”
松开印记对小金的控制，江浩收回踩在他头颅上的腿，一把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拍了拍他衣服上的尘土，将褶皱捋平，见他眼中始终没有光芒，没有了桀骜不驯，也失去了往上的灵性，江浩知道对他打击太大，不由开口道：
“你也不要对我心生怨恨。”
“这个世界或者说乃至整个宇宙的规则就是如此。”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还有些话江浩没说，那就是既然你实力这么强大，你不藏着掖着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这么大张旗鼓的招摇过市，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手里有能制约你的东西，谁都不愿意头顶上一直有个定时炸弹的存在，如果不能收服为己所用，那么大概率江浩就会选择毁灭。
当然，这话不能当着小金的面说，现在的他需要的是安抚，不是威胁。
“不过，你既然选择跟了我，我也不能让你吃亏。”
说着，一团金色的光芒出现在江浩手心。
小金原本失去焦距的双眼在这金芒的照耀下顿时猛烈一缩，然后不敢置信的看向江浩惊呼出声：
“这是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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