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着你说！”封瑞白他一眼，“快走吧！”
然后转向叶清涵，又是一脸的笑盈盈：“清涵也去吧。”
“让他带你熟悉熟悉环境，也早点休息。”
“是，祖母。”叶清涵应下。
两人退了出去。
许是许久没见过封瑞了，沈宴今天倒是比以往要话多些。
拉着叶清涵的抱怨道：“祖母好偏心！”
“见了皎皎后，就不要我这个孙子了！她以前可从不会凶我的。”
“那倒是我的不是了。”叶清涵笑道。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他慌忙解释，“我就随便说说。”
“真的只是随便说说？”叶清涵道。
“真的！”他点头。
不好意思的挠挠鼻尖：“我其实挺高兴的。”
“皎皎能不生祖母的气，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这算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叶清涵笑道，“祖母是你的亲人，也就是我的亲人，我对她好不是应该的？”
“我知道，但就是很高兴。”
“那有多高兴？”叶清涵问他。
“很高兴很高兴！兴奋到想大叫！”沈宴看着她，笑得灿烂。
“是嘛。”
像被传染似的，叶清涵也不由自主勾起了唇角，带上一片温融笑意。
突然，叶清涵想起方才他们说的，那番不明不白的话，问道：“刚才，你和祖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是要出门吗？”
“？”
沈宴闻言一愣，然后大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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