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哈哈哈哈！”
金鬼还没有说几句话便憋不住的开始大笑了起来，捂着自己的独自笑的直不起腰来。
凌暮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他怎么回事儿？”
火鬼将金鬼拽着自己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扒拉开，接着气呼呼的坐了下来。
刚想开口，金鬼却赶紧跑过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不不不，这件事情必须我来说，你来说就没有那个味儿了哈哈哈哈！
“小暮姐、阿水，你们都不知道我们今天都经历了些什么，哈哈哈，实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
火鬼把金鬼的手甩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接着便偏过头去一言不发，看起来很是不高兴的模样。
而水鬼也有些不耐，“你要说便快些，不要卖关子耽误时间了。”
金鬼连忙收起笑容，表情变得正经起来，但还是看得出来他在极力的隐忍着想笑的感觉。
“今日我们三出门本想找个活赚点房钱的，但是一路问过去，不是不要人就是钱太少，一直到春朝楼。”
凌暮眉头轻挑，看着火鬼面上那一层混乱的脂粉和身上散不去的香氛味道，眼神逐渐变得微妙起来。
“哦~春朝楼男女生意都做，这么说，你们是去春朝楼当...那什么去了？”
金鬼却摇了摇头，“不不不，我们才没有这个想法呢，是春朝楼在招倒茶的，工钱也不少，我们便进去了。
“然后便开始给客人倒茶跑腿，原本很平常，我们还觉得挺高兴的，这活儿也还算轻松，结果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哈哈哈哈！”
金鬼再一次大笑起来，但是他注意到凌暮和水鬼不满的神情之后，赶紧强忍着继续开口，断断续续的说道：“就在...就在这个时候，火鬼被一个女客看上了哈哈哈哈！”
火鬼听见他的这句话，面色红了个透彻，直接背过身去叫他们看不到他的表情。
凌暮和水鬼对视了一眼，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哭笑不得看着他们。
“被女客看上了？”
金鬼连连点头，“对啊，阿火去倒茶，那女客怀里还抱着一个春朝楼的女子呢，看见阿火眼睛都直了，还...哈哈哈，还摸他的手调戏他哈哈哈！
“你们是不知道，当时我和阿木看着阿火被调戏地不知所措的模样都快要笑疯了哈哈哈！”
火鬼满脸的羞涩，忍不住的踹了他一脚，“你还好意思说！我当时给你们使眼色让你们来救我，结果你们动都不动！有你们这么当兄弟的吗？！”
金鬼笑得身形不稳，被他一踹就倒在了地上，却依然笑个不停。
看着他是说不出来什么了，凌暮把视线放到了火鬼的身上，眼中带着几分兴趣。
“然后你就被那位女客‘宠幸’了？”
凌暮这话一出，一旁的水鬼都忍不住抬手掩住自己的笑意，而地上的金鬼更是笑得打滚发疯。
火鬼愣了愣，脸色变得像是煮熟的虾一般通红一片，“小暮姐你想什么呢？才没有的事！”
“那既然没有你做这么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做什么？还是...她对你做了些什么特别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火鬼赶紧打断了，“哎呀小暮姐你不要乱说！她只是看上了我，摸了个手而已。”
凌暮眉头轻挑，“只是摸了个手？可若真是这样，那你这个老东西未免也太纯情了吧，活了几千年了，被人摸个手就这么害羞了？”
火鬼低着头，声音低的像是蚊子哼，“她...她就是欺负人，非得逼我...比我穿女装陪她玩、陪她喝酒，要不然就要告诉老板把我给开除了。”
凌暮沉默了，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笑得想死。
这时候的金鬼已经稍微的平复了下来，有些脱力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但不是我说，那女客是当真有钱，我和阿木今日端茶累死累活赚下来的，还没有她赏给阿火的十分之一多！
他拍了拍火鬼的肩膀，笑道：“她还说下次也要点你呢！”
凌暮放下手，笑着看向火鬼，“那这么看起来，阿火你这是找到了一个小财神了？不错嘛！”
火鬼看了一圈，见他们都笑个不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们当真就一点也不关心我愿不愿意，会不会吃亏是吧？”
凌暮耸了耸肩膀，“你吃什么亏了？人女客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金鬼也跟着点了点头，看着火鬼的眼神有些嫌弃，“你还好意思说呢，当时那女客把那么大一袋子钱拍到桌子上的时候你的眼睛都直了，还主动靠上去呢，你现在在小暮姐面前装什么装！”
火鬼用手肘用力地撞了一下金鬼，“就你话多！”
凌暮笑着抿了一口茶，接着道：“不管凭借的是什么，能赚到钱就是你的本事，用不着如此不齿。
她抬手勾起火鬼的下巴，轻笑着说道：“再说了，我们阿火这张脸，确实生的不错啊，若是去了春朝楼，怎么也是一个头牌。”
听见“头牌”两个字，火鬼的眼底又闪过几分难堪，而金鬼又笑了起来。
“今日那女客也是这么说的，她说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只是个端茶的小厮，她要亲自把阿火捧成春朝楼的头牌呢哈哈哈！”
凌暮收回手，就听见一旁的离山凑过来小声地问自己，“师父，什么叫做头牌啊？”
“额......”凌暮面色凝滞了一瞬，接着道：“就是春朝楼里最受欢迎的人。”
离山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接着上下打量了一番火鬼，摇了摇头道：“那阿火你可得加油了，我看春朝楼里许多哥哥姐姐不止长得貌若天仙，还都会吟诗作赋，诗词歌赋，精通琴棋书画的，他们都尚且不是头牌，你空有一张好看的脸，可成不了头牌。”
此话一出，凌暮转身往水鬼的肩上靠了靠，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笑出声来，而水鬼一手扶着凌暮，一边低着头，同样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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