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的身体抽动了几下，他如刚才一样，先用手支撑起上半身，然后再将腿慢慢挪到臀下。
他试着用双腿发力，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刚才还并不灵活的腿，此刻已经充满了力量。
虎爷站稳身子后，又在厂房内来回走了几步，举止行为完全不似刚才断腿的样子。
“你还真给他治好了。”姜一息一边抠弄着手里的小腿一边说道：“其实，他残不残的，对我来说都一样，就是一个增添兴致的宠物。”
黑猫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姜一息的身边，它看着姜一息熟练的动作说道：“就算是增添乐趣的宠物，也还是能够自由活动比较好。”
说罢，黑猫用它满是倒刺的舌头舔了一口于实真的小腿，与此同时于实真嘴里的哼哼声也明显大了许多。
姜一息见状仔细看向黑猫舔过的位置，那片露出的白骨，居然被倒刺刮的一点肉都没有，甚至那层光滑的骨膜，都被黑猫舔的满目疮痍。
“你这舌头还真有奇用。”姜一息有些惊喜的说道：“来，这几个位置我实在是不方便剔，你都一并舔了吧。”
说完话，姜一息还起身给黑猫让了位置，她自己蹲在于实真胳膊处，明显是要进行下一步的分割。
黑猫看着放在地上的小腿，上面黑红的肌肉在白骨的陪衬下异常诱人。
“他这小腿你就交给我吧。”
黑猫的眼神里全是渴望，它才说完话，就直接低下头，伸出满是倒刺的舌头，对着于实真的小腿，一下又一下的舔了起来。
与此同时，姜一息看着于实真扭曲的表情，心里舒爽极了。
注意到于实真这两条胳膊还在乱晃，姜一息心里莫名的激动起来。
“于医生，我会好好珍惜我们剩下的时光的。”
姜一息的双眼明亮，声音温柔婉转，她的手轻轻抚过于实真的脸，看起来十分的不舍。
于实真的精神始终处于紧绷状态，他奋力的睁开那只独眼，看着身旁的蛇蝎美人，他的脑海里终于有些后悔。
于实真后悔着，为什么自己当时非要抽那支烟，他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如果没抽那支烟，结果会有所不同。
可是一切为时已晚，此时的于实真就算张着嘴，也已经说不出话来。
这段时间，在姜一息的折磨之下，于实真已经喊破了喉咙，他的声带已经损伤，想要说话，除非是姜一息大发慈悲，用那珍珠手链的力量帮他修复声带。
当然，黑猫也可以像修复虎爷一般，对于实真进行修复，让他的声带焕然一新。
但，黑猫正忙舔舐小腿，而姜一息对于于实真能否说话，全然没有兴趣。
对姜一息来说，她只要知道于实真是痛苦的，这就足够。
姜一息抓紧于实真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开始从他的手指处开刮。
铁环顺着于实真的手指尖慢慢侵入他的肌肉，注意到于实真的手指上还有着指甲，姜一息又直接将铁环向下一拉，于实真的手指甲就如鱼鳞一样，被刮落到了地上。
十指连心，此举让于实真痛的直接拱起了身子，但他很快又平静下来。
于实真的肉身越来越残破，已经无法支持他作出复杂的反应。
顺着光秃秃的手指，姜一息逐渐向上延伸，铁环刮过于实真的手背，上面薄薄的一层肌肉就像纸一样被牵扯下来。
姜一息捏着这片薄薄的肌肉，看着于实真只剩白骨的手，听着于实真嘴里的哼哼声。
这一刻她甚至都无法呼吸。
当下这一幕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复仇景象。
随着姜一息将连接在指关节的肌肉剔掉，于实真的手指骨一下子就散落在地上。
手指骨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就像是小孩子玩的玻璃球。
指骨和地面碰撞滚动，产生的声音清脆明晰，姜一息还捡起一个仔细观察。
“你这指骨还挺精致。”姜一息用手把玩了一番继续说道：“现在一想，我可以把你的指骨组合到一起，用一根红绳串成手链，效果肯定不错。”
看着于实真空张着嘴，姜一息才想起来他没法说话。
姜一息放下手中的指骨，然后用手轻拍着于实真的额头，她看着于实真煎熬的脸说道：“于医生，你不用急，说不出来话，就不要说了。”
于实真从姜一息的笑容中感受到一丝寒气。
他看着外面的天，明白自己还需要熬过一个黑夜和一个上午。
他又尽可能的看看自己的手，上面只剩下一个吊在手腕上的手掌，而这手掌，也摇摇欲坠。
姜一息顺着于实真的目光，看向他那个已经没法转动的手腕。
随后，没有任何犹豫，姜一息直接用铁环对着手腕处的肌肉一刮，在肌肉落地的同时，于实真的手掌，也完完全全脱落下来。
姜一息用握手的姿势握着于实真的手掌，由于这手掌只剔了手背上的肉，摸起来还有些奇怪的感觉。
“黑猫，你看他这手掌，手心还有肉，手背则是白花花的骨头，让我感觉和你脚上的肉垫还有些相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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