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抹，在他的脖子上打一枪。”
看着姜一息的眼睛，郭以沫说道：“对着脖子？那他可就真的死了。”
姜一息仍然是点点头：“刚才我就说过了，死了就死了，你快点吧，这家伙怪沉的。”
郭以沫从地上拿起钉枪，发现钉枪的上面已经沾满了王警官的血。
他查看着内部的钢钉，这些钢钉也被渗进来的血液染成了红色。
“快点，快点！”姜一息又一次催促着说道：“你要是不想钉，就换我来！”
郭以沫其实只是在考虑血液有没有泡坏钉枪的主板罢了。
他站直身子，然后握好钉枪，对准王警官的脖子后，他说道：“我做梦都想杀了这个家伙！”
声音刚落，郭以沫直接扣动下板机。
钢钉穿透木板的声音随之而来，王警官的眼睛也随之瞪大。
几股鲜血从王警官的嘴里，以及钢钉处流淌出来。
而王警官的眼睛也随着流出的鲜血黯淡了下来。
“他死了吗？”郭以沫看着王警官问道。
姜一息先将耳朵贴在王警官的嘴边，发现其口腔内仍然有着些许声音。
但她分辨不出这是人发出的声音，还是内部唾液或者血液流动造成的响声。
姜一息接着伸出手指，她试了试王警官的鼻息。
“死了。”姜一息放下手指说道：“这天杀的黑警，总算是被我宰掉了。”
紧接着，姜一息看向自己的手腕，不出意外，那条手链上又会有一颗珍珠变成红色。
果然，就在姜一息的注视之下，第五颗珍珠从内向外逐渐变红，这也意味着王警官的生命确实走向了终结。
正在姜一息和郭以沫都在关注手链之际，一个声音从王警官身下传来。
姜一息转头一看，发现原来这是之前塞到王警官体内的东西。
人死后，肌肉先会松弛下来，尸体内若是有粪便和尿液也都会尽数排出。
王警官就属于这种情况，短短几分钟过去，王警官的尸身就站在木板上又拉又尿，一时间这厂房内各种气味混杂，熏的人眼泪直流。
“不行，这味道太冲了，还是把虎爷叫来处理一下吧。”郭以沫捂着口鼻说道。
姜一息点了点头：“行，那咱们先出去避一避。”
接着，姜一息和郭以沫走出厂房。
来到车边，姜一息看着酣睡的虎爷敲了敲车窗。
“虎爷，你醒醒。”
虎爷此刻正做着春秋大梦，姜一息敲击车窗的声音直接让他惊醒。
看着车门外姜一息的脸，虎爷一脸懵的说道：“姑奶奶，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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