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以沫屏着呼吸，把肾片放在地上，然后一只手捂着口鼻说道：“一息，你没闻到一股酸水味儿吗？”
姜一息仍然操弄着手下的胃，她轻声说道：“不就是胃酸的味道吗，早就习惯了，平常吐的时候不就能感觉到这种气味吗。”
“可是这味道也太浓了！”
郭以沫发现即使捂住口鼻也没法阻挡气味的传递，并且他感觉自己的眼睛也有些发疼，很可能是被这胃酸的味道刺激的。
“以前许山河打我的时候，经常性的对着我的腹腔拳打脚踢，有好几次才吃过饭，他就对我施暴。就是那时候，我习惯了胃酸的味道。”
说罢，姜一息把胃条拎了起来，她看着富有弹性的人肚，不禁咽了咽口水。
“如果你受不了这味道，就出去待一会儿。”姜一息站起身，将胃条归纳到烤锅旁边。
“我还是让虎爷来清理一下吧。”郭以沫此刻感觉有些睁不开眼，他继续说道：“就算你习惯了胃酸的味道，可眼睛还是会承受不住这味道的刺激吧？”
郭以沫这么一说，姜一息眨了眨眼，她确实感觉到眼睛有些干涩，但分辨不出是被这味道刺激的，还是最近劳累过度导致的。
姜一息看着王警官周围的地面，基本上都撒满了食物浆糊，如果继续进行分解的话，新切割下来的肢体将无处安放。
所以说，清洁工作还是有必要的。
“行，那我正好把这些胃条清洗一下。”
姜一息说着话，又把地上的胃条拿了起来，她同郭以沫向门外走去，看见虎爷此刻正在墙边摆弄那些肠子。
原来自郭以沫把肠子交给虎爷后，虎爷就在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些东西。
用火烧，这肠子也不是易燃物；分解丢下水道，存在被人打捞发现的风险。
“这肠子怎么还没处理完？”姜一息对着虎爷说道。
虎爷听见姜一息的声音，连忙跑了过来，他看着姜一息手中的胃条说道：“姑奶奶，不是我偷懒，只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这些肠子该如何处理，要不然，你给我出个主意吧。”
看着虎爷一脸诚恳的模样，姜一息走到这堆肠子前，她琢磨了许久后，想到了两个办法。
“我给你两个建议。”姜一息看着这些肠子说道：“选哪个是你自己的事。”
虎爷一听有了办法，而且是两个，直接拍手说道：“还得是姑奶奶，我这想了那么久，什么都没想出来，你这才思考几分钟，就有了主意。”
见虎爷拍马屁拍个不停，郭以沫冷哼一声道：“你快闭嘴吧！听听到底是什么办法，然后快点把这些东西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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