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李老不禁一愣。
自由？难道这位仙人在华国过的不自由吗？
姜凡见他们神情疑惑，解释道：
“我说的自由，是指绝对的自由，国家不得干预和阻拦我做任何事，当然，我也能保证我绝对不会在常规情况下做出任何伤害国家的事。”
“只要国家不打压我，不针对我，我的存在对于国家来说，绝对只会是好事，我能给予国家的，远远超出你们想象。”
“所以我要自由，绝对的自由，如果答应，那我们就能好好合作下去。我能让国家不只是拥有一队超凡战士，甚至能让华国拥有一支超凡之军，能让华国的医疗、能源科技，达到你们无法想象的程度。”
“如果不答应也没关系，我会带着我的家人离开华国，避世隐居，从此不过问世事。”
李老和众人都不禁神色微变，离开华国？如果姜凡真的离开华国，被其他国家收纳，并且能够给出姜凡所提的要求，那对于华国来说就已经不是损失了，而是威胁。
很显然，华国不想有姜凡这样的威胁存在。
只是这件事毕竟太大，绝对的自由意义太过广泛，比如姜凡突然有一天说他想要当国家首席，你答不答应？
所以这件事，就算李老权力已经是华国巅峰，但却依然不敢擅自做主，只好对姜凡说道：
“姜先生，这件事我们可能要商量一下。”
姜凡笑了笑表示理解。
随后站起身道：
“那你们商量吧，如果商量好了，就直接打电话通知我就行。”
看到姜凡起身，其他人也都跟着站了起来，而且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动作，似乎从来如此。
姜凡走到杨亭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有空回去看看，你们大师兄和曲师妹好事将近，有时间可以来喝杯喜酒。”
杨亭华一愣，随后笑道：
“当初跟着您学艺的时候我就看出他们俩有些不对劲，果然。我一定抽时间回去。”
姜凡点了点头，随后向众人告别。
李老几人起身正要相送，可追着拉开门走出去的姜凡后却发现，姜凡竟然早已不见踪影。
“来去无踪，不愧是仙人。”
有人忍不住感慨道。
姜凡走后，李老立即召开了讨论会，而且视频连接上了一直在等候消息的其他几个管理层。
这一场会议就连瞿建业和杨亭华都没有资格参加，今天在场的那几个人，也都被赶出来大半。
谁也不知道会议上他们谈了些什么，直到第二天早晨，李老那几人才从会议室里走了出来。
他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叫来瞿建业吩咐道：
“联系姜先生，告诉他我们答应他的要求，并且事先承诺的条件也不会变，不过有一点，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彼此信任的基础上，如果他一旦失信，华国宁愿不要这一份机缘。”
瞿建业心头微颤，他是最直观的了解姜凡恐怖的人，让他去说这样的话，他心里的紧张可想而知。
只是面对领导的吩咐，再怎么惶恐他也只能照办。
瞿建业看了看时间还早，打算等等再联系。
正好看到从研究室里出来的杨亭华，心头一动，便走了上去。
“杨先生，这么早啊。”
杨亭华正揉着脖子，忽然听到瞿建业的声音，连忙应道：
“瞿局，你这是一夜没睡吧。”
瞿建业笑着点了点头。
“大佬们开会开了一夜，我肯定要随时候命。”
杨亭华眼前一亮，问道：
“怎么样？上面答应了先生的要求吗？”
瞿建业摆了摆手，示意换个地方说话。
杨亭华幡然醒悟，于是两人便结伴离开了。
荒山外面，虽然是清晨，但夏季的烈日已经把戈壁滩的地面炙烤的滚烫。
一辆敞篷军用吉普车里，杨亭华看了看四周荒无人烟，便问道：
“瞿局，结果怎么样？”
瞿建业无奈叹道：
“上面答应是答应了，可却要我对姜先生放两句狠话，这我哪敢呐？”
杨亭华哑然失笑，但也明白这是官方在表明自己的立场，这些话其实很重要。
只是他没想到，瞿建业身为特情局的副局长，竟然代表官方说两句狠话都不敢。
瞿建业看杨亭华的眼神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说道：
“你是不知道，我上次去见姜先生的时候，有多恐怖。”
“虽然他并没有伤害我，但却直接击溃了我的心里防线，如今我一想起来，依然止不住的浑身发抖，心里都有阴影了。让我去放狠话，说出来的恐怕根本不会有什么底气。”
杨亭华不知道瞿建业到底在姜凡那里经历过什么，不过看他的样子，确实是吓得不轻。
“其实先生不是那种以势压人的人，很好说话，你就如实说吧，不会怎么样的，毕竟你表达的是国家的意思，又不是你个人的意思。”
杨亭华安慰着瞿建业。
瞿建业哪里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心里的阴影实在太大，他怕自己一开口，味道就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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