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有个omega想往他的怀里钻。
人多，林天成没推开，搂着低着头笑，压低声音，“谁让你来的？多大的仇，让你来送死？知不知道我心里只有我家夫人，所有碍着我夫人的路的人，我都会弄死。不管是向着我的，还是向着他的。”
omega吓得一抖，借口说自己要上厕所，走了。
林天成掸了掸身上，好似被不干净的东西沾染上了。
刚刚那个omega靠过来，释放了信息素，这会儿，他身上有信息素的味道。
林天成犹豫了一下，没弄掉，就这么顶着回了家。
他这样实在是异于往常。
连司机都问他，怎么不把身上弄干净？
林天成没说话，靠在车门上。
内心忐忑。
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他醋上一醋。
如林天成所料。
陆之南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天成坐在沙发上，生了半晌闷气，上楼，推开房门。
“你知不知道韩襄连孩子都有了！”
陆之南翻书的动作一顿，他情绪掩饰得很好，同床共枕了那么长时间的林天成，从年少时就把他捧在心里的林天成，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该死心了吧！”
“早就死心了。”陆之南看向他，“在你永久标记的那一刻，就已经死心了。我看起来，是很拎不清的人吗？”
“你死心？你哪里死心？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死心？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对我还是这个样子！”
“死心，不等于会喜欢你。”
林天成的心脏被这句话扎成了血窟窿。
连说了好几个“好”。
他压下心口的疼痛。
他大步冲到陆之南的面前，扔掉他的书，捧住他的脸，逼他和自己对视。
“我真想把你的心脏挖出来看看！看看里面装的是心，还是石头！”
“放开，你身上很臭。”
被永久标记的omega会抵触自己alpha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同样，alpha如果闻到自己omega身上有别的alpha的味道，也会抵触。
“臭？！”林天成因为这个词，心情好了那么一点点。
“闻着臭，我刚回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有什么话，非要憋在心里？不能说给我听吗？”
“放手！”
陆之南一脚踢在林天成的胸口，将人踹开。
“你知道，我被你标记了，根本闻不了别人的味道。我不介意你身上有，但你弄干净了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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