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峰听到他说的新货，下意识地想到了在东海县红灯一条街包间里的情景。
“你的药水是从哪里得到的？”
“是……我无意间捡到的。”
“在哪里？”
“一号化工厂。”
赵峰全身一震，想起来另外一个案件，化工厂发生爆炸，至于爆炸原因至今没有找到。
这爆炸绝对不是偶然。
杨吉祥觉得这件事不对劲，他们都检查得很仔细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发现。
“可是法医没有在他们身上发现针眼。”
“那个针很细小，又打在了脑头上，你们根本就发现不了，这个新货只会刺激人的中枢神经系统，一旦过量就会造成肾上腺素高升。”李钊淡然开口，很显然他很喜欢这样的东西。
赵峰突然想起来什么，冷声问道：“你知道得这么清楚，是不是你在黄德武和王毅的身上试验过？”
李钊双手抓着头，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睛微微泛红。
“我和秦珂在商量时候，被他们两个听到了，所以我只能打晕他们给带出来，一边试着新货，一边……”
接下来的话并没有说出来。
杨吉祥心头一震，觉得这个家伙不是一般的变态啊，用变态两字都无法形容。
“尸体呢？”
“在郊外的废弃工厂，那边没有人去，也是最好的藏尸地点。”
李钊也不隐瞒，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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