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变回原形给我看看！嘻嘻嘻。”
不管是锦瑟，还是秦秋，都尽量在找有趣的话题。
尽量让自己说的话轻松又有趣。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深夜。
都刻意的没有再提及一些事情。
因为，她们知道，无法改变的事实，每一次被提及，都是一次伤害。
到了天色蒙蒙亮的时候，锦瑟才走的。
走之前，秦秋才对她说：“锦瑟，对不起，我成婚的时候比较匆忙，没来得及请你喝杯喜酒。”
“没事的！你就是请了，我也不敢来呀！否则，好好的喜宴岂不是要变成了捉妖大战。”
两个人又笑。
“等你成婚的时候，一定要记得，请我喝杯喜酒。”
锦瑟顿了顿，才点头说：“好。”
“最关键的是，一定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呀！”
锦瑟又点头：“好！”
锦瑟离开逍遥山之后，又在外面晃荡了两天，才回到山谷。
她回去的时候，程来归正在翻着晒在阳光下的菊花。
似乎是有着心事似的，程来归翻的极慢，而且总是翻同一个地方。
翻了一会，突然停下了，停了一会，又突然开始翻。
一看，就知道心不在焉。
他并不知锦瑟已经回来了，翻了一会，便不翻了，呆呆地坐在石凳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锦瑟也不叫他，自顾自进了屋子，换了一套衣服，然后搬着盆子来到了荷花池边开始洗衣服鞋子。
要是在山谷中，青山碧水的，十天半个月，衣服鞋子也不会脏。
但出去了一趟，才几日，锦瑟感觉浑身上下都脏得很，赶紧换了洗干净了才会心里舒服。
听见这边的动静，程来归转头一看。
竟是锦瑟回来了！
“锦瑟！”他一步并作两步跑过来。
锦瑟并没有回应，只是依旧洗自己的衣服。
“锦瑟，你回来了！”
“恩。”锦瑟低声应。
“见到你的朋友了吗？”
“见到了。”
“他们，都好吗？”
锦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太好。”
“不太好？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感觉，不太好。”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不知道。”
“他没说吗？”
“没有。”
“你也没问？”
“没有。”
“哦。可是，为什么不问问，或许，我们可以帮忙。”
锦瑟又恢复了手上的动作：“不是所有的问题，说出来，就都能解决。”
“如果是这样，世间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恩怨情仇了。”
“她不说，就说明，她知道，这件事，我帮不她。”
程来归微微点了点头，不再追问。
“锦瑟，鞋子给我，我帮你洗。”程来归说。
“不用，我自己可以。”
“那我陪你一起洗，反正，我的鞋子也脏了。”程来归顺手就脱下了自己的鞋子。
锦瑟余光瞥了一眼，他的鞋子，确实脏了。
“锦瑟，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晒了好多菊花！”
“锦瑟，上次受伤的那只鸟，它的脚已经好多了，要不要放了它？”
“锦瑟，今天，还要劈柴吗？”
“锦瑟，你有没有发现，今日的荷花开的真美！你快看那一朵花，多好看啊！”
“锦瑟，今天我们吃什么？要去拔点笋回来吗？”
程来归不过是洗了两只鞋子，但他说的话，却是恐怕两箩筐都装不下。
锦瑟有时候淡淡回他两句，有时候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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