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身影匆匆,依次奔走在12城间。
他还需要解开更多言灵禁制,来让身体达到最佳状态。
以对抗,他养了18年的神!
那个他呕心沥血,从濒死中救活的神。
而伴随着言灵之力的衰弱,中心死域越发缩小了。
两者似乎是此消彼长的关系。
从远处观望,那一层死域所营造的薄薄的壳,继续给里面的魔物供给着最后的养分。
那头萧远山行事完。
这边花明雨摸不着头脑了。
“这黑气到底要吸到啥时候?”
因为面饰吸起黑气来,颇有点没完没了的感觉。
这都过去半小时了,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这边黑气吸不停,那边魔种已经顺着黑气,逐渐向老宅聚集而来。
原来这黑气,竟源自“齐力山”的生机。
它虽然算不上豪横,没有死域里的黑色颗粒那么恐怖,能分分钟直接把人吸死!
但是那些被黑气离体的植物,渐渐变得枯败了,以一种相当柔和又自然的方式。
连土地都皲裂。
更像是在自然退化。
这黑气,在缓慢地剥夺,这方土地的生机。
而这12块【面饰】,居然是要举一城之生机,将其加持在一个物体或者说一个人身上!
来创造一个怪物。
这不能不说不疯狂。
花明雨逐渐回过味来,这12块【面饰】是在逼战!
那个曾经留下【面饰】的人要逼战!
他已经看到远处逐渐聚集起来的魔种群。
他们花花绿绿高矮不一。
他们不停躁动着,摩拳擦掌甚至打着响鼻,仰天咆哮。
那一对对眼睛绿油油的冒着光。
这气氛肃飒~
花明雨也开始兴奋起来,他看到了尸横遍野,那是对手不远的未来,恶魔一族最喜鲜血。
于是他嘴角忍不住地咧开。
于是他跨出老宅,拿起一柄薙刀,一哒一哒地,缓缓朝魔种群走去。
他瞳孔里红色十字剧烈摇晃起来,身上红光浮现,有如恶鬼降临。
......
如果没有花明雨拦着,花邪在出游戏的第一时间,就会冲进死域深处。
听说那里已经收缩到很小?这不正是花邪渴望的吗?
变强是花邪的执念!
而死域深处,是花邪执念的根源。
可能谁也不会想到:花邪执念的产生,不仅仅因为山城教化的耳濡目染。
更因为家庭的逼迫!
成年人往往觉得只要目的达到就好了。
只有亲历者,才会在意过程的苦难。
那时候花邪还小,却苦于恶魔一族的习性—必须要杀死至亲之人才能完成觉醒!
所以花邪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被逼迫。
被逼迫着和别人做朋友。
再被逼着杀死对方。
他清晰的记得,儿时的母亲,是他唯一的安宁之地。
他也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从这种逼迫里走出来。
不再受制于人,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
然后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
这愿望看起来不难,却遥不可及。
那时候家里人总喜欢对花邪说:柱神塔的另一面藏着凶狠的魔种,如果花花你不变强,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吃掉的!
那魔种不知道几百米高,寻常觉醒之力甚至击穿不了他的防御!
所以你得有紧迫感!
你明白吗?
恶魔一族有先天强度在。
他们身体强壮,并且潜力无限。
所以对于花邪来说:要么觉醒,要么死!
这是他的家庭一直灌输给他的思想。
他讨厌这种焦虑。
他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觉得?生活在恐惧里是对的?”
如今这传承神谕一发,花邪的心魔已近在眼前。
他要终结这心魔。
他只要前往死域,就可以跟它们来个了解。
可是花明雨却拦住了他。
“你要去死域我不拦你,但你先要完成一件事。”
花邪撇撇嘴,他对这种戏码早已生厌。
“是不是又让我去杀某某某?”
“怎么能说是杀呢?我要你去救人。”
“救人?”在花邪心里,救人这词跟杀人是划等号的。
因为在杀人之前肯定要救人嘛,不救怎么杀?
于是花邪试探性问。
“救完人,然后呢?”
花明雨神秘一笑,“自然有然后,后面再通知你。”
“又来这招?”花邪不耐烦。
“我保证,这次就是最后的任务了。干完这票,你是自由的。”
花邪翻白眼,搁这狂立flag呢!
“意思我活不过这次任务?”
不过他啥也没说。
他在冥冥中觉得,这确实是他最后的任务。
因为传承神谕如今传的这么汹涌。
身处其中的他或者花明雨,到时候恐怕只能顾下自己!
花邪明白“最后一次”的含金量。
所以他答应了。
当时花明雨看着弟弟离开,不吵不闹,心上一块巨石终于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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