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辉波面露苦涩，“余总，你我都知道，舟山品牌当然可以崩盘，但是却不能在我的手中崩盘，我承受不住这个后果。”
余乐天嘲讽道，“死道友不死贫道呗，我走后哪管洪水滔天，是吧？”
吴辉波自然听出了他的嘲讽，苦笑道，“余总，如果你在我这个位置，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量可以继续谈，但你们想要完全守住舟山品牌的市场份额，那也不可能，我的麒麟品牌要发展。”
余乐天也不废话，刺果果的说出来，我就是要抢市场。
吴辉波脸色难看，“余总，你懂得给我们留点空间吧，五成怎么样？”
余乐天眉毛上挑，“就你们这样的，还想保住五成市场，想什么呢，我最多给你们留三成。”
吴辉波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余总，你这就是叫我去死。”
余乐天也不惯着他，针锋相对，“别人都能死，就你不能？”
吴辉波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余总，今天老太太大寿，这样说不好吧，给条活路都不行？”
“你们要的哪是活路？”
余乐天轻笑一声，音量逐渐提高。
“你是不是对‘活路’两个字有什么误解，你们要的是康庄大道好不好！”
吴辉波被余乐天怼得哑口无言，他在体制内混得太久，有些话真是张口就来，甚至都不用通过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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