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谁说的？小舟练岔道了？”
“一个朋友！”
“他是音乐学院的教授？还是什么歌唱团体的演员？”
“不是，他是做行政工作的。但是他读书的时候嗓子好，是学校文艺队的演员，而且学校里也请过老师教过他们。”
“哦——”钱越老师那边长时间的没有了声音。
安静又说到：“关小舟以前的声音，不是这样的。咱还用102国道和988这个做比喻吧。打个比方说，在102国道上有一个隧道，小舟以前的声音和唱歌的时候，隧道里至少是有三条车道的，988走在中间这条车道，两边都有一条空闲的车道，他的气息很宽敞。但是现在不一样，在这条隧道里感觉就剩一条道，988行驶在这个隧道里就显得很挤了，甚至严重的都感觉到988已经碰到隧道的墙壁了。”
“小舟以前唱的，你有录音吗？视频吗？”
“什么都没有。我以前也没想到还需要给他录音，唱歌啥的，哪在乎这些啊！而且关小舟以前是不存在这些问题的，你看看电视上那些说我要给你找老师学习的，一定都是特别好的。他在初中的时候一定不会存在这些问题。如果他存在这些问题，那个老师不会主动帮我们找老师学习的。并不是像六中那个班主任说的那样，我们就是为了考六中才弄虚作假的说孩子唱的好，这啊，那啊的，因为当时我不想让孩子学，所以就一直没有去见过那个老师，我们根本就不认识，直到现在都不认识，他想帮我们找老师学习，就是因为关晓舟唱的好，有声乐方面的天赋，爱惜他这个人才。”安静把这些曾经和孙荪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她感觉自己就像拔河一样，和老师两头拽。
安静一提到小舟在六中的事情，钱越就跟反感，因为他史爵和他是好哥们，是同事啊，而且，六中是他们招生的主要目的地，是他们的金主，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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