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忠集团军中的各大军团都尉，纷纷开口。
杨再兴和他们差不多是一起来的，杨再兴直接成为了一支集团军统领，而他们只是军团都尉。
对皇甫煜的绝对忠诚之下，倒是没有太多不满的情绪。
只是对于杨再兴，也是很不服的。
郭嘉摇了摇头：“寒冬之中，一夜冲击五十里进攻，甚至是就比我们的斥候慢一点，你们会想到有人这么进攻吗？”
夜里本就是寒风刺骨的时候，就算是秦军都配备了棉衣，和足够的抗寒用品，还是无法阻拦有些士卒被冻死在这片荒原之中。
谁能想到，这帮罗斯人会选择夜袭，而且完全不在乎自己生死，不计代价的进攻？
这与其说是一帮士卒，更不如说是一帮死士。
“这罗斯人还真是厉害，训练出来了三千死士！”
有人感慨了一声，就见到郭嘉摇了摇头。
“不是三千死士，而是全员死士！”
“他们效忠伟大的罗斯皇帝爹爹，可以为了爹爹付出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而在罗斯皇帝的眼中，这些人其实就是一帮牲口，反正罗斯人抗寒能力很强，也很能生养。”
众人都有些惊讶，皇甫煜在旁边说道。
“郭嘉说的不错，罗斯帝国的一切都是围绕着他们的皇帝进行的，这些普通的百姓和士卒，都只是罗斯皇帝眼中的牲口，可以用他们不计代价的来做任何事情。”
“比如那一夜的进攻，进攻出来的罗斯人，本来应该有四五千人的！”
皇甫煜一直在说罗斯人比较抗冻，不是因为他们出动三千人，就有三千人能够在夜里冲击五十里，袭击秦军大营。
而是说，有着四五千没穿多少寒服的罗斯人冲出来了，竟然还有三千人，杀到了秦军大营！
众人被解释明白之后，也更加震惊。
“这鬼天气，就算是我，夜中也不可能受得了啊。”
罗斯人是疯了吗？
换位思考一下，才知道杨再兴也不容易，谁能想到那样的极寒之中，还有人如此不在乎士卒生命的杀过来。
可以说，若不是一路长途跋涉，也消耗了罗斯人大量的力气，秦军这一次的损失也会更大。
“这罗斯人，不简单啊。”
这是已经超越了物理装备层面的东西。
抗寒能力，天生就有的。
要是没有，后面也几乎不会有了。
“杨再兴被偷袭之后，难道没有想过要报复回去吗？”
众人再一次不解的问起来。
被偷袭的事情，自然是无可奈何的。
之后如何去报复罗斯人，这就是他们可以选择的了。
“杨再兴不是没有想过报复，只是本王到达之前，这寒冬之中， 杨再兴很难前进一步。”
皇甫煜不在的话， 杨再兴的辎重都是要靠着人力运输的，虽然也很充足，但是花费巨大的人力带着，准备工作就很多。
可能前进不多久，就又要停下来。
大营要重新布置，会花费更多资源。
“杨再兴是一步步朝着罗斯人大营的方向，通过缓缓建立军营驻地的方式，一步步蚕食过去的。”
“可惜，一天只能前进一两里。”
众人都有些不满，被打了之后不还手，这可不是他们秦军的作战风格啊。
“放心，这些罗斯人已经不足为惧了，真正可怕的是罗斯人后面可能出现的援军。”
皇甫煜摇头说道。
几场大战下来，加上寒冬之中缺少过冬辎重，皇甫煜现在甚至是很合理的怀疑，进攻秦军大营的蛮人，就是南下一万蛮人，最后的那一部分。
这还需要锦衣卫进一步的查探到消息。
不过杨再兴，的确是尽力了。
众人也明白皇甫煜所说的事情。
也不是不能硬着头皮出击，只是那样的话，就算是秦军也一定会损失惨重。
得不偿失。
秦军战必胜攻必克，从来都不是用人命堆积起来的。
战争还是需要依靠脑子的。
“我们先到大营那边驻扎再说吧！”
皇甫煜神情变冷起来，像是寒冬之中的寒锋一样刮着人发疼。
众人也意识到，罗斯人一定倒霉了！
……
赛尔兰，罗斯人军营。
伊万坨石目光不停的看向了大营之外，然后焦急的喝了一杯红茶，拉过旁边的蛮人女子上下其手着。
直到大营外面传来脚步声，伊万坨石赶紧将手抽出温暖的地方，沉声问道：“可是有进攻南边敌人的消息了？”
伊万坨石能不焦急吗。
作为罗斯帝国进攻北蛮的先锋大军，他没有想到，自己率领一万人，在赛尔兰迎面撞上了如此凶残的一支兵马。
十万敌人啊。
最关键的是，一个照面，自己就损失了两三千人，被迫和那些敌人进入了对峙状态！
寒冬到来的时候，自己的几次小规模试探进攻，都失败了。
伊万坨石终于是等不及了。
“我可是要成为征服女爵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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