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传空一头雾水，回答道：“很正常啊。”
“没觉得无聊？”
“没觉得累？”
“没觉得失去了高高在上的滋味？”
面对程飞的话，言传空苦笑了，说道：“你以为做灵妙殿副殿主很逍遥么？”
“灵妙殿所有弟子的吃喝拉撒睡，一应的杂事如同重担压在我的身上~”
“你羡慕我身处高位，我还羡慕你做符师的逍遥呢！”
“言传空~”
程飞摇摇头，问道，“你还记得咱们年轻的时候在灵妙殿后山喝酒的约定么？”
言传空看了一眼洞主，回答道：“自然记得，是去寻找亲生父母。”
“可是~”
程飞脸色一变，低吼道，“你找了么？”
“唉~”
言传空叹息道，“不瞒你说，我找了，我寻到了之前的灵鉴，找到赵师叔，问了当年的情况，特意去了刘家庙~”
听到“刘家庙”，程飞的脸色有些放松。
“可惜，时间太久了~”
“小乡村生老病死的人太多，早不知道谁家少了一对双生的兄弟~”
“是啊~”
程飞咬牙切齿道，“我们再也找不到自己的亲生爹娘。”
“但是~”
言传空皱眉道，“我们还有聚灵洞啊，你自己想想，若不是来了聚灵洞，我们早就死在刘家庙了呀！”
“不同的~”
程飞吼道，“我不是自愿来的，我不想自己的命运被人改变！”
“于是你就偷灵子？”
元桐也冷笑了，“把灵子偷卖给其它洞天，你这不一样是改变别人的命运？”
“啊？？”
言传空惊呼道，“程飞，你……你偷灵子？”
“不错~”
程飞脖子一硬道，“你们擅自改变别人的命运，我要帮你们的错误纠正了。”
“狗屎~”
洞主忍不住骂道，“你要纠正，为什么不还回去？为什么要偷卖给别的洞天？”
“你分明就是利欲熏心，不过是拿改变命运自欺欺人！”
“除了贪欲，你还有什么其它可言？”
“至于贪心，说实话，谁没有贪念？”
“这大殿之内，上至我，下至小凡魂，谁都有私欲，谁都有贪念！”
“我等修炼之人，就是因为贪念，想要苟活，才踏上修炼之路的。”
“但是，贪心要有原则，私欲要有底限！”
说着，洞主从旁边拿起两个灵鉴扔给言传空道：“别的不说了，就拿刘家庙的事儿来说，这是你跟程飞两人分别在二峰和末峰灵妙殿副殿主考察时的鉴定，你寻了那段念给程飞~”
“啊？”
程飞低呼道，“灵妙殿副殿主考察？我……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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