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在自己的小屋里独自坐着,她的心情如同这屋内的昏暗的灯光一样,复杂而沉重。
经过刚才在院子里的一番闹腾,她现在感到精疲力尽,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
她回想起刚才邻居们的反应,那些摇头叹息、那些尴尬避开的眼神,她意识到,自己进去的这段时间四合院变天了。
想想秦淮如,再想想许大茂,她知道自己以后可能需要看他的眼色行事,这对她来说简直不可想象。
夜深了,贾张氏坐在床边,看着窗外院里邻居家的热闹气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一夜无眠,贾张氏似乎在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眼中没有了往日的锐气和戾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奈和哀伤。
看着蒙蒙亮的窗外,贾张氏缓缓站起身,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满脸皱纹、眼神黯淡的自己,她深吸了一口气。
春节很快就过去了,院里的人都仿佛忘记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不快。
上班第一天,二大爷刘海中被主任单独约到办公室,半个多小时过去后,刘海中满面红光,腰板笔直的走了出来。
红星轧钢厂要变天了!
叶凡听到周围人议论纷纷,明白自己的能力很难改变历史的洪流。
现在的他每天固定两点一线,家,单位,每晚等到苏卿怜入睡后在游戏中奋斗。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发现自己变了,当年可以彻夜刷的游戏没有往日的激情和乐趣。
要不是答应了叶帅和苏严,他甚至开始厌烦起游戏来。
凭借自己的这点药水能改变什么?
他一直在努力的思考着。
单调的日子虽然过得很慢,但是一个月后,一纸调令还是放在红星轧钢厂杨厂长的桌上。
看着红头,白纸黑字,杨厂长的眉头紧皱。
这个叶凡到底是何方神圣?
工作关系调动很正常,但是被调到一个从没有听过的厂子,那串数字透着一股神秘。
这次调动由杨厂长亲自与叶凡谈话,看着他波澜不惊的样子,杨厂长知道叶凡应该早就知道消息。
杨厂长几次都想再问下叶凡的新去处到底是哪,但是想到送来调令人的样子,杨厂长强压住心中的好奇心。
叶凡确实早就知道自己要去哪,因为送来调令的人正是秦风,现在就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没有意外,这次调令中只有叶凡一个人。
也许是举贤避亲,苏严没有将自己的女儿调至研究所。
叶凡明白苏严他们这一辈的老年人有着更多的顾忌,可是他自己没有。
当杨厂长听到叶凡拒绝的消息时,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为什么?”
“我现在不能离开。”
叶凡平静的回答道。
“叶凡,我想你知道如果拒绝这次调动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杨厂长强压怒火,但是言语中多了一丝怒气。
这么多年,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和自己说话,更没人敢不执行上级的命令。
“我知道!”
叶凡平静地回答,心如止水地看着杨厂长。
听到这样的回答杨厂长有些激动,手指颤抖着指向叶凡,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叶凡同志,我奉命带你去新单位报到,请你配合!”
秦风认识他,但是现在说的明显就是官话。
他知道,因为苏卿怜的事叶凡不止一次找到过苏严,但是都被他一口回绝。
“我可以配合.....”
叶凡慢慢悠悠地说一句,让办公室里的杨厂长和秦风都喜出望外,没想到紧接着叶凡又说了一句。
“但是现在我没办法配合”
“叶凡!你到底想干什么?”
杨厂长终于忍不住,怒吼道。
“不想干什么,我媳妇怀孕了,这个时候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单独生活。”
“什么?”
叶凡的一句话让杨厂长和秦风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
“我媳妇苏卿怜怀孕了”
说完这句话,叶凡面带一丝笑容地看着二人。
“杨厂长,我需要打个电话,请您暂时回避一下!”
秦风毫不客气的对杨厂长说了一句,而他听到后什么都没说,看着秦风的样子,杨厂长也知道他来自什么单位。
叶凡静静的听着秦风在电话里小声地汇报着,放下电话的秦风面露一丝喜色。
“恭喜!”
“谢谢!”
二人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个结果也是叶凡想要的,被苏严多次拒绝后,他想到唯一能够改变结果的办法。
十五分钟过后,电话铃声响起,秦风连忙接听。
“是!保证完成任务!”
秦风听完电话里的指示,底气十足地回应道。
“杨厂长!”
秦风没有和叶凡说话,直接来到走廊叫回杨厂长。
“杨厂长,我刚接到上级的最新指示,你厂干部叶凡,职工苏卿怜因工作需要调走,苏卿怜的调令随后送到,请您配合办理相关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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