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都见不到她了。
再后来,他又长大了一点。
他开始注意到村子里偶尔新“嫁”进来的人,她们会说些只有他能听懂的话,那是妈妈教给他话。
他在某一刻突然就想明白了,他的妈妈不属于这里。
为什么妈妈会说他听不懂的话;为什么妈妈让他走出去;为什么妈妈总是看着他笑和哭;为什么,妈妈从来没说过她的妈妈。
他和爸爸是个小偷,把妈妈从她的妈妈身边偷走了。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变得和妈妈一样,和村子里的大多数女人一样,沉默寡言地干活。
他和所有的小孩都不一样,就像他的妈妈和所有的妈妈都不一样一样。
他过得不好。
被打被骂,总有干不完的活却经常吃不饱饭,被孤立被嘲笑,被推进河里,被石头砸……
他不想跟别人说话,也没有人跟他说话。
他有时候甚至是怨恨的,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和他们不一样,为什么妈妈要不一样。
他好累。
“我好像走不出去了,妈妈”
在一个和妈妈死掉时一样冷的冬天,他在洗衣服时被推进河里,穿着湿淋淋的衣服回家后,又被打得遍体鳞伤,他蜷缩在衣柜里发了一场高烧。
后来他的烧退了,他爹说他命大,村头的老大夫都摇头让准备后事了,他居然活了过来。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死在了那场高烧里,他和所有人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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