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是没有选择的，即使有，那也是在伤悲中选择伤悲。
死与活的选择，拼死与苟且的抉择。
“服从，站右边；死，原地不动。”黄明一道。
金瑞没有一丝犹豫，第一个站到了右边。
怒视！
“怒视”其实很可笑，因为这是一种弱者无可奈何的表现。
生灵陆续动了，有一就有二……
苍狼月他们没有阻止，他们没有这个能力。
暗暗的天地，冰冷的天地，沉默与纠结，愤怒与无奈。
过了良久。
数百万生灵，选择苟且地活着占了多半，多为底层生灵，想不了那么多，为活着而活着，至于怎样活着？对他们来说都一样。
黄明一哈哈地笑了，笑的畅快，笑的嚣张。
笑与安静，安静中的笑声，这是多么刺耳。
“我早就想到了，大家虽都不是凡人，但除了力量外，其实和凡人没有区别，一点也没有。”黄明一道。
心，复杂而简单。复杂的是，心深似海；简单的是，心如玻璃。前者是还有能力；后者是，没有能力。
黄明一看向原地不动的生灵，冷笑道：“你们呢？”
金瑞抢先道：“前辈，干脆直接杀了吧。”
无耻与高尚是一对仇家，金瑞的无耻选择，就见不惯苍狼月他们的高尚，恨不得让苍狼月他们都死了，好让自己脸上有点遮羞布。
黄明一隔空一抓，捏住金瑞的脖子，把他拉到面前，寒声道：“你敢教我做事？”
金瑞发不出声，感到了死亡的临近，乞求地看着黄明一。
生灵惶恐，本能后退。
“都不许动。”黄明一冷声道，同时把金瑞掼在地上。
金瑞跪伏在地，不敢抬头，浑身颤抖。
“好，很好。”黄明一道，“现在你们把这些不服从主上的生灵都杀了吧”
惊！
……
暗界。
焦急！
蛇星他们非常焦急，已经许久，封印看似快破了，可依旧没有破。
每过一秒，明界危险一分。
石人和柳玉一直沉默着，沉默着不停地攻击。
蛇星急道：“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
要是有办法，他们也不会在这里攻击这么久。
书灵道：“你要冷静。”
幽灵女王传音道：“这里谁都能急，就你不能急，哪怕你很急，但只能在心中，不能表现出来。”
蛇星深吸了口气，他也明白，可就是控住不住自己。
三王一开始焦急，但后来一直沉默着，没有一点表情。
他们不急吗？他们比谁都着急，他们的亲人都在危险之中，他们能不急吗？
可他们是王，族群的领头人，不该表现出多余的感情。
雷电飘星传音道：“爹，或许你可以试试。”
蛇星眉头一皱，传音问道：“我该怎么试？”
雷电飘星传音道：“虚空穿行。”
蛇星传音道：“可这里空间坚韧，我是穿不过去的。我要是能穿过去，两位灵仙前辈也能，不至于在这里攻击这么长时间了。”
雷电飘星点点头，传音道：“爹说的对。”
书灵传音道：“你可以去试一下。”
蛇星和雷电飘星不解。
书灵传音接着说道：“据我所知，虚空穿行只有帝仙才能做到，帝仙以下是做不到的。”
蛇星传音道：“书灵姐姐真会说笑，那我算啥？”
书灵传音道：“天赋除外。还有，我是以天界空间的坚韧来说的，至于不是很坚韧的空间，大多修为高深的修者都能虚空穿行。”
蛇星传音道：“书灵姐，这里可是相当于天界空间的坚韧。”
书灵传音道：“这个我知道，但这里空间之所以坚韧，是因为阵法的缘故，现在阵法有损，也许不那么坚韧了。
再者，这里又是明暗两界的通道，也许真没我们想象的那么坚韧。”
幽灵女王实在听不下去了，传音道：“试一试不就知道啦！”
雷电飘星传音道：“是啊，试一试就知道啦！”
他们的传音只在他们四个之间传，其他修者是听不到的，要是能让他们听到，也不用传音了。
蛇星点点头，看向石人和柳玉，道：“你们先停一下。”
石人和柳玉停下，他们和三位都疑惑地看向蛇星。
蛇星道：“我试一下虚空穿行。”
柳玉道：“那就试一下吧。”
他和石人没有多言，知道蛇星脑海的奥秘，即使蛇星现在说自己是帝仙，他们也相信。
三王以为两位前辈会对他讲一下空间的坚韧，可没想到两位前辈竟然没有多言就同意了，这更让他们疑惑了。
蛇星将要虚空穿行时，被雷电飘星叫住。
雷电飘星道：“爹，这里的虚空和外面的不一样，你要真能穿行，万一迷失了，记得感应我。”
柳玉手中变出一片柳叶，道：“为了保险起见，你拿着这片柳叶，只要迷失，感应这片柳叶就能感应到我的位置。”
蛇星把叶子吞下，放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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