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妖尊黑弓话语中提起破了他杀招的牛，就是眼前的夔牛前辈吗？！
一时间，看着眼前这顶着一副青年人模样的夔牛，孙觉隐约有些头皮发麻了。
虽然先前便听过太一大人说这位夔牛前辈的年龄很大，是上古年代的大妖。
不过如今真的知道那妖尊黑弓嘴中的上古牛妖便是眼前的夔牛前辈，孙觉眼中还是不免带有一抹震惊之色。
我的个娘啊，这位夔牛前辈恐怕吃过的盐都比他吃过的大米多了。
不对，他以前因为穷，也几乎没吃过大米啊..........
“哈哈哈，跟你想的一样，那黑弓提到的就是老子。”
“我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忘记，那死蜈蚣当时失败后那满脸的不甘和怨恨啊，明明过了这么多年，我都还没忘那蜈蚣的脸。”夔牛看出了孙觉的心中所想，一边哈哈大笑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说着话的同时，它眼中还带着一抹遗憾之色。
“唉，虽说老子的确讨厌那黑弓，不过跟我一个年代的老东西真死了以后，倒还是有一点伤感的。”
“我不能在那位白虎柱的面前现身，这也是我为什么来到了那地方后，却只是默默的看着的原因。”
“对了小子，你感受的蛮精准的，从城外到城内，我一直都在默默的跟着你，你先前做的事情我也看在了眼里。”
说着话，夔牛有些感慨的看着孙觉说道：
“老实说，虽说我是一介妖物，没法和那些人类感同身受。”
“不过我却知道，与其授人予鱼，不如授人予渔这道理。”
“你只是给他们钱财，却不能改变他们的人生，那充其量只能算的上施舍，没法改变他们的未来。”
夔牛的话落入孙觉的耳中，听得他黯然的低下了头。
“夔牛前辈，我只是个偷儿，这些道理我也明白，但我也不能传授他们做贼的技巧吧。”
“我曾经走了错路，也不能让他们继续走下去我曾经走错的路。”
“..................”
“算了算了，不聊这些无趣的事情了。”夔牛注意到了孙觉低落的表情，他皱了下眉，随即笑着岔开了话题。
“你先前手里拿到的那个“如意地”的纸卷，我有些思路，不妨我陪着你去调查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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