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秀全一愣，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样的问题，而且还是自己的亲妹妹，他反应很快，说道，
“当然是说中国话，你没听见那教堂里的神甫不都是说中国话！”
玉娇继续问道，
“哥哥，天上的神仙是不是也分中国和外国呀！”
洪秀全不知道妹妹是什么意思，只好说道，
“那……那谁知道呀！”
洪玉娇道，
“哥哥，你不是天兄吗？天上的事你能不知道？”
洪秀全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说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
洪玉娇道，
“妹妹就是纳闷，你说如果这神仙分国家，为什么外国的神会来咱们国家？”
“这个？”
洪秀全更回答不上来了，这么多信徒，还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样的问题。
洪玉娇看看他又说道，
“如果不分，咱们国家也有那么多神灵，他们怎么不去外国救外国人？
是咱们的老天爷不如你的上帝能耐大吗？”
洪秀全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妹妹，你怎么净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洪玉娇道，
“哥哥，妹妹在这个世上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妹妹不希望你骗我！”
洪秀全只能咬紧牙关硬扛，
“妹妹，哥哥没有骗你！”
洪玉娇道，
“那好，你对着咱们爹娘发誓，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洪秀全还没有无耻到能对着自己逝去的爹娘撒谎的地步，他支吾道，
“这……你非要哥哥发誓干嘛？”
洪玉娇步步紧逼，沉下脸来问道，
“不敢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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