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我还听到了‘笑’这个词，又想到若是新娘所嫁之人是个良人，她也会感觉到幸福。”
“这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新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说了这么多了，其实我就是想试试若是我既哭又笑，那个鬼修会奈我何？”
顾清泽有些不理解：“既哭又笑？我只听说过哭笑不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依旧不明白楚凌霄的想法。
楚凌霄解释起来： “这很简单，就是明明是在哭泣流泪，但面上却是在笑着，嘴角上扬，似乎是很开心。”
“唔.....就和喜极而泣差不多，但又不一样，像是在悲极反喜一般，但也不太一样，中和在一起，矛盾中带着一丝和谐，和谐中又透露着矛盾。”
顾清泽听完，感叹道：“哇哦，若是真如凌霄形容的那样，这就需要很高的演技了。”
楚凌霄谦虚道：“其实也不算太难，承蒙清泽老师亲力亲为的教导，我不能说是出神入化吧，也能算得上学了一点皮毛。”
这两者之间差了很多吧.....简直都是天南海北的程度了。
顾清泽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
“其实我不只是因为这些从而想到这种可能的，更重要的是，那道声音刚刚传来时，就是充满了似喜似悲，似哭似笑，似男似女的矛盾感，所以我觉得破局也需要这种矛盾感。”
楚凌霄说完之后，突然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而后突然开口：
“清泽，做好准备吧，我已经这么做了，既哭又笑，那道声音明显急促了起来。我有预感，它很快就会来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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