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浓郁、如此庞大的阴煞之气，更别说这还是从一个人体内喷薄而出的了。
那阴煞之气之强大，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吞噬进去一般。
而他们，在这股阴煞之气面前，却是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
这样的场景，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噩梦一般。
他们平日里引以为傲的巫术、巫蛊、巫毒，在这股阴煞之气面前纷纷失去了作用，仿佛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吞噬了一般。
而那些元婴期巅峰的妖魔们，在这股阴煞之气的加持下，更是如同虎添翼一般，每一次冲锋都能带走数位巫师的性命。
他们的攻击在阴煞之气的侵蚀下变得软弱无力，根本无法对妖魔造成有效的伤害。
这一刻，北蛮的巫师们终于意识到了他们与江阳之间的差距。
这个差距不是靠人数就能够弥补的，而是如同天堑一般横亘在他们之间。
他们惊恐地看着天空中的江阳，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战胜的存在一般。
慕容赫，这位曾经的北蛮国师，即便不是第一次见到江阳体内的阴煞之气。
但此时此刻，他依然被深深地震撼了。
他眼中的震惊之色，丝毫不亚于其他北蛮巫师。
第一次见识到江阳这股力量时，他内心的震撼与无力。
那种感觉，仿佛是一股无形的巨浪，将他从头到脚彻底淹没。
而如今，再次面对这股力量，他依然感到心悸。
他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江阳，心中不禁泛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有敬畏，也有惋惜。
敬畏于江阳的力量，惋惜于北蛮的命运。
北蛮与江阳为敌，无疑是蚍蜉撼树，自取灭亡。
江阳目光冷冽地俯视着下方的北蛮之主和众巫师，他的声音仿佛从九幽之地传来，令人心生寒意：
“北蛮之主，你是选择死亡，还是臣服？”
这一问题，如同悬在北蛮之主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终结北蛮的命运。
北蛮之主脸色苍白，他抬头望向江阳，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犹豫。
此时此刻的北蛮之主非常清楚，自己接下来的选择将决定北蛮的未来，是走向灭亡，还是获得一线生机。
此刻的北蛮之主，心中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巫师们，那些平日里自诩为掌控巫道、驾驭阴煞之气的存在，此刻却都低下了头，不敢与江阳对视。
他们的眼中，同样充满了恐惧和无力。
北蛮之主知道，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江阳的力量之强大，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他们引以为傲的巫术、巫蛊、巫毒，在江阳的阴煞之气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如果他们继续抵抗下去，等待他们的只有灭亡一途。
然而，臣服于江阳，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
毕竟，他们曾经是北蛮的王者和掌控者，享受着无尽的荣耀和尊贵。
如今却要他们俯首称臣，这对于他们的骄傲和自尊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打击。
北蛮之主沉默了许久，他的内心在经历着激烈的挣扎和斗争。
看着北蛮之主迟疑的模样，江阳挥了挥手，停止了士兵们的攻击，给北蛮一些思考时间。
场面顿时沉寂了下来。
许久的沉默后。
终于，北蛮之主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看向江阳，声音沙哑地说道：“我们……我们选择臣服。”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北蛮之主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的眼中充满了无奈和不甘，但更多的是对江阳的敬畏和恐惧。
他知道，他们已经没有选择了。
与其顽抗到底走向灭亡，不如臣服于江阳寻求一线生机。
而且江阳体内居然积蓄着这么多的阴煞之气，这到底是什么手段？
不过江阳不单止能够调动阴煞之气，还能御使炼制的妖魔。
这些手段，怎么看都像是巫道。
这倒是让北蛮之主的抵触心理降低了许多。
看着空中那遮天蔽日的阴煞之气，北蛮之主眸光闪动。
而江阳听到北蛮之主的选择，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淡淡地点了点头说道：
“很好！既然你们选择臣服于我，那就必须遵守我的规矩和命令。如有二心或背叛之举，定斩不饶！”
江阳的声音虽然平淡，但却充满了威严和霸气。
仿佛一把无形的利剑悬在北蛮众人的头顶上方，随时可能落下，取走他们的性命。
北蛮之主和众巫师都低下了头，不敢与江阳对视，他们心中充满恐惧和不甘。
不过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感觉如释重负。
他们知道，从今天开始，他们将不再是北蛮的主人，而是江阳的臣子。
虽然这让他们感到有些屈辱和不甘，但总比走向灭亡要好得多。
至少，他们还能够活下来。
江阳目光扫过北蛮之主和众巫师，转头看向身侧的慕容赫，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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