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程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哦哦，我现在...脱。”
一双手小心翼翼开始接近那一双黑色小皮靴，然后一只手从下面贴着脚腕，只感受到一阵丝滑和温热。
他心都猛地颤抖了一下，然后看见学姐头转向了另一边，心里才稍微轻松了一点。
一手轻轻握住脚腕，另一只手才缓缓拿住鞋根缓缓摆动，让它从脚上缓缓脱离。
程清婉早已脸生双霞，不远处的苏芸则是看得津津有味。
“好好好！你们两个这么玩！这么花是吧！”
“没想到还有这种癖好！”
“总算是抓住你们这对假正经学姐学弟玩恋爱那一套的实质证据了。”
于是举起相机，咔咔咔一顿拍。
嘴角还溢出一些口水，今晚的瓜怎么带有颜色，不过真甜！
一只脚有些清凉，忽然发现另一只脚也同样清凉了。
程清婉回头才发现，两只鞋都被取掉了，自己的两只黑丝玉足正乖乖地躺在某人膝盖上。
她的脸更红更烫了，然后像是有点嗔了，问道：“学弟，我受伤了一只脚，你怎么把我两只鞋都取了？”
陈锦程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刚刚人完全处于一种晕乎晕乎的状态。
说话有些口吃：“那个...学姐...不是...我...”
程清婉知道学弟说不出个所以然，打断说道：“就这样吧。”
然后又在心里补了一句：挺好的。
“你开始按摩吧，其实也没有什么技巧，就是常见那一套，就能起到活血化瘀的作用。”
陈锦程呆呆的点了点头。
然后双手再次接近刚才那只脚，不过这次不同，刚才有鞋包裹着，现在就只裹着一层薄薄的黑丝。
忽然感受到脚上那有力又温柔的温和，在这一瞬，程清婉忽然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这是第一次除了父亲以外别的男生碰她的脚。
有些不适，但不排斥，心里还有几分欣喜。
陈锦程询问道：“学姐，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傻瓜，你都没用力我怎么会觉得疼呢？”
“只是，第一次有男生碰我的脚...”
气氛忽然变得暧昧许多。
陈锦程也感觉到情绪高涨，鼻腔内更是气血翻涌。
“学弟，你开始按摩吧。”
“温柔些，学姐也是女孩子。”
“哦。”
收到了学姐动手的指示，陈锦程的双手开始活动起来。
在光滑中各种摩擦，揉捏，还有一种清新的足香。
嗯？不是说女孩子的脚滂臭吗？
怎么学姐的是香香的？
瞬间心猿意马，心绪翻涌。
忽然感受到一阵不妙，一股热流控制不住从鼻腔里钻了出来。
他下意识就要抬起手背去擦掉。
没想到有一只手比他更快，一只白皙温和的手拿着纸巾轻轻擦拭着他的鼻血。
“你继续按摩，我替你擦。”
听见学姐那宛若天籁的声音，陈锦程心里情绪有些复杂起来，尴尬有点，但是更多的是一种意味不明的情绪。
他心又乱了。
一时之间有些手忙脚乱。
只听见清婉的歌声响起。
“把昨天都作废。”
“现在你在我眼前。”
.......
学姐她为什么突然唱起了歌？为什么唱偏爱？
晚风轻轻划过，在湖面吹起涟漪，又拂过两人的脸庞。
突然之间，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了，只为了享受这一刻。
流着鼻血按着摩，享受晚风唱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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