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楚寒雪吻到最后定是会非常难受的，可这次，沈凌霄退出这个吻时，楚寒雪竟然主动的迎了上去。
反守为攻。
沈凌霄被吻得很舒服，手自然的握住她不足一掌的纤腰。
楚寒雪实在是因为气息不足，不得以停下这个吻。
可她眼神湿漉漉的，看着十分迷离。
不够，还不够。
楚寒雪撕扯沈凌霄的衣服，将沈凌霄的名字呢喃出声时，甚至已经染上了些许哭腔……
“沈凌霄……沈凌霄……”
“别哭！你看着我，你看着我！”
沈凌霄捧着她的脸，强迫她认真看着自己的眼睛。
他知道她想要什么。
可他也想要！
他也想要一个答案！
一个失忆后的楚寒雪才能给他的答案。
“楚寒雪，你知道，你现在要的是什么吗？”
“知道，我在话本子里看到过的……那些，被封禁的话本子……”
沈凌霄苦笑，又是话本子。
“那你醒来会后悔吗？”
楚寒雪无力回答，只能强撑着理智，摇了摇头。
“你骗人！上一次！明明上一次，你就逃跑了……”
沈凌霄红了眼眶。
不知道是不是楚寒雪的错觉，她看到了眼泪在沈凌霄的眼睛里打转。
楚寒雪毫不犹豫学着沈凌霄的样子吻上了沈凌霄的眼睛。
是咸涩的。
“沈凌霄！我喜欢你！现在的，这一刻的楚寒雪，非常，非常，非常喜欢你！”
“我想和你做任何事！绝不后悔的任何事！”
“包括以前的我……以及现在和以后……”
其余的话，全部被沈凌霄的吻，推回到了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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