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想，这郑夫人不过是囊中之物罢了。
皇宫深处，一座偏僻宫殿。
冷月宫。
郑夫人和程小小望着眼前一应俱全的一切，有些震惊。
这是逼宫将领家眷的待遇？
程小小一双灵动的眸子，透着难以置信。
等魏忠贤走后，程小小忍不住的看向郑夫人，“娘，您到底答应了那狗皇帝什么？”
郑夫人一听这话，脸色大变。
她震怒的快速扫向周围，当察觉没有人偷听后，才算松了一口气。
“慎言！”
“狗皇帝这个称呼，你也敢喊？”
郑夫人训斥道。
但程小小却有些崩溃，“娘，您不能答应那狗皇帝的无理要求，那样我们怎么对得起父亲！”
“怎么对得起良心！”
在她看来，秦羽给她们这样的宫殿，这必然是郑夫人出卖了自己。
这让程小小无法接受。
“娘，我没想到您是这种人！”程小小嫌弃的说道。
下一秒！
啪！
郑夫人直接一巴掌抽了上来。
一股剧痛来袭。
程小小捂着脸，一脸的不敢置信，“娘，你打我？”
“你十几年都没有了打我一次，现在却打我？”
但郑夫人眼里却带着痛心，她质问程小小，“娘是什么人？”
“娘为你爹守了十几年的活寡，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十几年都过来了，今天娘就憋不住了？”
“这是你爹傻，非要为萧天风这个混蛋卖命，要不是陛下，昨晚我们会是什么下场，你忘了吗？”
程小小语气一弱。
但她还是不甘心的说道，“但秦羽，可是我们的仇人，娘你怎么能那样做！”
郑夫人却训斥道，“糊涂！”
“你爹逼宫不成，成王败寇，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秦羽没有将你我要了身子，丢入青楼妓院，已经算是仁慈了！”
“更别说，现在还有一条活路，娘想让你活着，娘的母族又做错了什么？他们要是被诛三族，又是何等的无辜！”
“你以为，娘愿意这样做吗？”
程小小失声痛哭，“可……”
郑夫人心底也一阵酸楚，但她一把抱住程小小，“娘也是没办法，娘阅人无数，这秦羽并不像忘恩负义之辈，摊上你那爹，这是我们的命！”
“更何况，依附在秦羽身边，若能取得他的信任，以后未尝不能除掉萧天风，所以今晚的戏，你必须配合好娘，这关乎我们的生死……”
程小小的眼底也流露出一抹恨意。
她恨秦羽，但更恨萧天风。
程天龙为萧天风冒了这么大的风险，甚至要付出性命，但这萧天风却意图灭口！
他更该死！
程小小的眼底露出一股仇恨，似乎从之前的清纯，历经着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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