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木展清的脸色很难看。
听到死者妈妈的话，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
姜宁被女人晃的有些头晕。
好在木展清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将女人扒拉开。
“女士，请你冷静一点。”说着，掏出了怀中的证件。
“我是警察，我的同事等会儿就到，还请你配合我们问几个问题。”
女人的情绪很激动，但在听到木展清的话之后，她止住了哭泣。
“警察，你们是警察，你刚刚说，我女儿不是自愿跳楼了，你们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还是你们警察早就知道我的女儿会死！”
女人本来平息下来的情绪，一说，又变得更激动了。
姜宁默默地后退了一步，等到安全距离，姜宁才站定脚步。
“我们没有看到什么，也不是早就知道你女儿会死，但你要相信，我们会找出凶手的。”
“凶手？！我要我女儿好好活着！我女儿怎么就能枉死在了生日这天！”女人双目猩红，带着几分戾气。
木展清减情况不对，立马上前，清了清嗓子：“女士，请您冷静，你刚才说，你女儿今天过生日，和家人朋友吃饭是吗？”
女人深吸一口气，勉强冷静了下来。微微颔首。
姜宁突然站了出来。
“今天你有没有看到过你女儿跟陌生人接触？”
突然之间这么问。
女人愣了一瞬。
倒是……有这么一回事？
“我只记得，我女儿的朋友问了我女儿一个很莫名其妙的问题。”
“什么？”
“她问我女儿，过得幸福吗。”
过得幸福吗？
这是什么问题？
虽然生日当天问出这种问题很正常，但也没有人会这么问吧？
一般只会说，你今天开心吗？这种话。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人就是凶手。”姜宁缓缓出声。
或许是害怕女人多想，姜宁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我是指这个人，但并不代表是你女儿的同学。”
姜宁的话让女人愣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说了我女儿的同学是凶手吗？”
姜宁摇了摇头，没有要解释的打算。
毕竟一些事情，确实是不能让外界的人知道太多。
一些事情知道的多了，便会造成恐慌。
这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死者的母亲不知道，但不代表木展清什么都不明白。
木展清却已经明白了姜宁的话。
傀儡术这个词他现在并不陌生。
特别是连续出现这个词的今天。
恐怕那个女孩也是傀儡术的受害者。
凶手易容成女孩的模样，又或者是操控了女孩，让她说出了那句话，以此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也正是这个时候，警车的铃声在周边响起。
木展清撇了一眼：“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同事会处理，请您节哀，我们还有案子，这是我的电话，若是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联系我。”
等到区域警察过来处理的时候，木展清也只是交接两句，便跟着姜宁一起离开了。
“到目前为止，死者已经出现了四个，不排除是同一个凶手的可能性，你有什么想法吗。”
木展清走在大街上，看着身旁一言不发的姜宁。
姜宁面色平静：“根据现有的线索以及各位死者的死法，第一个死者，不尊重自己的母亲，被塞入猪的肚子里。”
“第二位死者，风华正茂，却又迅速衰老。”
“第三位死者，本就是将死之人，被凶手找到，目击了他的死亡。”
“第四位死者，目前可知凶手是根据这位死者的家庭幸福美满程度下手的，她很幸福，却让她在家人朋友面前毫无防备的死去。”
“凶手是故意伪造自杀吗？”
木展清皱着眉，根本找不到这里面的共同点。
“跳楼只是随机的，你看凶手以目前的态度来看，你觉得他会惧怕警察吗？”
说起这个，木展清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在挑衅我们。”
“是。”
“但这并不是关键。”
姜宁说的话让木展清的脑海中一片迷茫，根本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共同点。
突然，混沌的脑袋中出现了一道光。
木展清眼前一亮。
“凶手是想要人痛苦吗？”
“窒息，极速衰老导致的器官衰竭，病死，幸福至高点的绝望，这些不都是吗？”
姜宁却没有吭声，这让木展清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怀疑。
“不是吗？”
袁正聿打了个哈欠，一双狐狸眼中满是困倦。
姜宁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目前想不到别的了，今天先这样吧，白金也累了，等我消息。”
姜宁没有回答木展清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往家的方向离开。
木展清没有理由将人留下，只能点头看着姜宁离去。
回到家后，袁正聿一个弹跳又蹦回了松软的大床上。
还没躺到一秒便被姜宁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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