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场紧跟着恢复如常。
芯命情绪有所好转，反复打量林然，好一会儿后道：“你这神器不是阴阳塔吗，我曾窥探过两次阴阳塔主人的神战，对祂的水平有一定了解，你方才激活的规则力量明明才七成左右，怎么演化出的杀伐这么强？！”
林然望着手中的青铜古塔，随口解释：“我尚未成神，神力本身不受天地限制，只有阴阳塔遭到压制，这方面跟神明相比，会占一定的便宜。”
“不止如此吧？”
芯命回想昔年的记忆，相互映照，觉得另有情况。
林然笑了笑，道：“我近些天神力进步飞速，如今隐约有量变引起质变的迹象，阴阳塔是用我的神力催动，可以受到这种质变趋势的直接影响，反馈到杀伐强度上面，自然水涨船高。”
“难怪……”
芯命有所明悟，进一步回忆昔年窥探的数据，笃定道：“如果阴阳塔有完全相同的两座，阴阳塔主人不会是你的对手！”
林然沉默一会，点了点头，思忖着道：“差不多吧，我的优势应该没多大，阴阳塔主人至少铭刻三种规则，神力在至强神明之中肯定算强的，再加上神躯、神魂以及比我高一成规则力量的领先，估计足以弥补神力方面的优势，我若想杀死祂，单靠阴阳界绝对够呛，要有无天界渊以及其他绝学、神术的配合，把祂拖住，才有一定的机会硬生生磨死。”
芯命听到一半，就觉得不对劲，怀疑林然绝对小觑了自身的战力，当听完后，这才回过味来，语气复杂的强调道：“我说的是在有天地限制的外界！”
林然眉头微微上挑：“我说的是在没有限制的生命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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