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想怎么弄就怎么弄,邢如意算个屁?
他要把失去的村长位置继续再夺回来。
天色黑透,刘媒婆果然屁颠颠跑进大队部,来见闫所长。
这时候的老闫仍旧提着裤子,准备穿鞋上厕所。
刘媒婆进门就笑:“请问,您是闫所长吗?”
“对,你是……?”老闫不认识她。
刘媒婆说:“所长啊,我是疙瘩岭的媒婆,专门帮人拉线说媒的,俺村有人瞧上了你。”
“谁?”闫所长吃一惊,眼睛里立刻放出光芒。
“俺村的赵大栓,他有个女儿,名字叫麦花,长得可俊了!就是离过一次婚,带个孩子。听说您也单身,不知道瞧不瞧得上乡下丫头?”
“你说谁?麦花?”老闫的身体哆嗦一下。
“是啊,上午你刚进村,大栓哥就瞧上你了,说你一表人才,官运亨通,将来前途无量,不知道您有没有这个意思?”
老闫闻听差点晕过去。
正瞌睡呢来个枕头,看来我跟麦花真是有缘。
心里一激动,他咕噜咕噜放个屁!
原以为是个屁,放出来才后悔,裤子被崩湿了。
此刻,那还顾得上回答刘媒婆?拎起腰带就跑,好像百米冲刺。
冲进厕所向下一蹲,后面就响起连珠炮。
噼里啪啦!咚!咣!
刘媒婆一口气追到厕所门口,捂着鼻子问:“所长,如果您有意思,我去回复大栓哥,没意思就算了!”
“嫂子,我对麦花有意思啊,你去告诉大栓叔,麦花我娶定了!!”
闫所长一边回答一边拉,脚底下一滑,扑通!竟然掉进茅坑里。
厕所里传出一声惨叫:“啊!谁他妈下的老鼠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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