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吧。”秦向晚稍调整好，竟鬼使神差地回了这么一句。
见顾柏翰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秦向晚又说道：“你也可以帮我们宣传宣传，也算是为我们涨点人气了。”
“好。”顾柏翰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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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离了秦向晚母子三人，顾柏翰即刻在沙发上掏出了手机。
在和秦向晚的聊天框里，他保存了秦向晚发给他的宣传图，随即转发到自己的朋友圈和公司的聊天群中。
不一会儿，他这百年不更新一条的朋友圈迎来了许多人的点赞。
突然，陈卓冒头给他的朋友圈底下评论了。
“可以啊老顾，第一条朋友圈竟然是给服装公司的宣传？少见！少见！”陈卓感慨道。
顾柏翰垂眸，打下回复：“是小晚的。”
“原来是嫂子的，那我可得认真捧个场了，这个会展在什么时候？”
顾柏翰按照秦向晚的口述给他回复了时间，退出界面后，看到朋友圈的消息提示里不断闪烁的提醒。
又多了一批人给他点赞，还有不少人像陈卓一样，在底下纷纷留言如果有时间要到场支持这个服装会展的。
忽而，他的目光停在最新消息一处，眼底划过一喜。
小晚也给他的朋友圈点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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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过后。
京城国际会展的门口人来人往。人群中大部分人胸前佩戴着展会工作证，以及一些临时想起之前没有带来的物品。
现在距离正式开展交流还有一个小时，秦向晚看着顾柏翰昨天发给她的截图——那张众人出于奉承，对他承诺今天会到场的客套话。
而顾柏翰的做法则像极了自认为表现够好，足以讨要糖果的小孩。
如果不是秦向晚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名成年男性，她都能从这张意图昭然若揭的图片里，想象到一个小男孩想要夸奖最简单的心思。
正犹豫着措辞，顾柏翰发来一条：“小晚，今天会去的人应该挺多的。陈卓和我一起，我们开展就到。”
“好的，我在女装区和原创设计区这两个地方。”秦向晚翕动着睫毛回复道。
自从那晚住宿以后，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顾柏翰了。
秦向晚首先来到女装区蔚蓝的展位，看到正确认着服装件数的徐玉和陶晴两人，正拿着手里的本子圈画。
陶晴先看到了秦向晚，笑着说道：“总监。”
徐玉还蹲在地上整理下排的货架，闻声转头，也微笑地招呼道：“总监，你来了。”
“嗯。”秦向晚点了点头，看着陶晴和徐玉已经挂好的样衣，便觉得眼前的展品赏心悦目。
陶晴、徐玉和她三人的设计作品都在上面，为了兼顾美观和公平性，她们的设计作品在上下午展出的时候会更换顺序。
又因为此次会展的场地比往年的小一些，预期和实际有别。
她们设计的作品还有一些仍未挂出，等着下午轮换的时候再换上。
陶晴和徐玉虽然一直坚持在人流量最多的时候把秦向晚的设计作品展完，但秦向晚认为还要给他们一些表现的空间，这才把位置平等地让给了陶晴和徐玉两人。
“还有不到一小时就要正式开展了。除了面上这些，暂时没有展出的你们也一起检查。”秦向晚照例嘱托道。
女装区的表现一直可以，陶晴和徐玉两人也对工作很上心。
加上这次她们还融合了时下最新的潮流元素，推出了“新·时代”这样的系列服装迎合消费者的口味。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女装区的展出效果和下游公司的达成量今年都应该表现不俗。
“好的。”徐玉和陶晴纷纷信心满满的回答道。
“我现在再去原创设计区看一看。”又环顾了一周，秦向晚欣然说道。
前期准备的时候，为了让他们都打起精神，秦向晚一直以一丝不苟的形象示人，现在会展马上就要开始了，也意味着即将迎来他们的验收成果。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想到这个时间点，她才对他们的态度稍微缓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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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悦柔作为echo的老总和设计总监，也一早来到了会展这边。
口袋的手机忽然传来震动声，她拿起手机查看消息。
不一会儿，她的扬起一个阴暗的笑容。
“你们都和高总监多学着点，别以为开了姚菲，就不会开你们。”随意地逛了几圈echo的展位，看着身旁的设计师，她用惯常的手段威胁道。
将大事都交给高总监以后，在攀比心的驱使下，她还是装作不经意地走到原创设计展的西南角，偷看蔚蓝的这块的进展如何。
“哟，你还真是找到自己该呆的地方了。”江悦柔尖酸刻薄地扬声说道，自认为拿出了前东家的姿态。
她缓缓走到姚菲跟前，双手环胸，全然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
姚菲的手暗暗地紧握着，手里的笔记本被她攥得变皱了几分。
秦总监和她说过，能力和场地无关，但和环境有关。这个道理不仅用在他们会展的场地上行得通，在人的身上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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