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让他很不舒服，但是他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那我没有救你，阿芜也会保护我吗？”
他喃喃自语。
姜芜歪着头，感受到清昼低落的情绪，她直视着清昼的双眼，“就算阿昼没有救我，我也会保护阿昼的！”
清昼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她没有感受错。
不只是清昼，还有顾云声一样。
那种感觉魂牵梦绕着，有时候又转瞬即逝。
她难以捕捉到。
她相信清昼一定有同样的感觉。
清昼眼神一亮，抱住了姜芜。
“唔......”
她抬起手，试着回抱住清昼。
清昼感受到姜芜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腰身，心里像是蜂蜜打翻一般，甜得掉牙。
他的下颌靠在姜芜的肩膀上，闷闷不乐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上去揍死那个魔物。”
姜芜无奈道：“当然是因为我知道阿昼的身份呀，阿昼不能暴露在这些修仙者眼里。”
清昼身子一颤。
“阿芜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还以为、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呢。
“一开始就知道了呀，我的伤那么重，那死凌泉下的死手，我哪有那么容易活过来。”
姜芜声音低垂，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
“所以你就确定我的身份了？”
清昼撇撇嘴，什么嘛，原来这么早就知道了。
“对呀，我还在想什么时候等阿昼自己跟我说呢。”
小鲛人不知道耗费了什么救了他，自己刚醒来的时候，小鲛人还装不熟。
姜芜捏了捏清昼的肩膀，“下次可不许这样，让我猜。”
一抹红霞爬上清昼的俊脸，“下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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