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在这群人眼中,人类也可以分三六九等。
那么他们为什么不能把下等的人类牲畜抽筋扒皮,做成一张张华丽的人皮唐卡?
宣郁静静坐在寺庙的大殿中央,桌角放着一只小小的瓷瓶。
他不去看面前垂目的佛像,不去看四周的罗汉,不去看满墙的唐卡。
良久,他终于睁开眼,拿起桌角的瓷瓶,把瓶子内的药片尽数塞进嘴里,咽下喉咙。
痛苦比他想象中来得更快,尽管宣郁努力用自己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额角还是不断泛出津津冷汗。
他最后甚至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抽搐,疼痛就像滔天的海浪将他席卷冲刷,他大概会死在海里。
迷蒙间,宣郁朦胧地睁开眼,眼前是被月光照耀的大殿,神像们怒目圆睁面目狰狞,垂目的佛像此时神情嘲讽,像是讥讽他的不自量力。
但好像还有一双眼睛,一双熟悉的黑色眼睛出现在窗外,正透过窗户破损的孔洞沉默地看着他。
是江折雪。
宣郁先是一愣,随后浑身僵硬。
某种比刚才的疼痛更加猛烈的情绪向他涌来,在即将把人逼疯的疼痛下他都没有屈服,此时他却感到无比窘迫恐慌。
江折雪看到了他刚才的痉挛抽搐的丑态。
隔着窗户,那双熟悉的黑色眼睛沉默地看着他,连月光都无法照亮她的眼瞳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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