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季末似乎又闻道那股子黄鼠狼的屁味，他低头在自己的身上嗅了嗅，自己从头到脚都洗了遍，应该是没有味道的，这味道哪来的？
他又闻了一遍，不是自己幻想的，真的还有那股味道。
霍言正往房间里走，看见陈季末在身上闻来闻去，问道，“怎么了？”
陈季末随口答道，“怎么有臭臭的味道？”
霍言听到这话，立马停住脚步，他想起黄鼠狼放的那屁，想起李芒星和木然令出门时嘀咕的话。
“芒星，你问到什么味道了嘛？”
“闻到了，黄鼠狼那股骚味呗，老大两人抓黄鼠狼可能蹭到味道了。”
“哦。”
霍言回来一时之间忘记这事了，转身进去了浴室，“我先去洗澡。”
进去浴室，霍言闻闻自己身上，衣服上还真的有些许的味道。
霍言走后，陈季末再次闻了闻，那味道又消失了，他心想着味道真是......让人“回味无穷”，自己的鼻子已经深深记住那味道了，现在都出现幻觉了。
霍言洗完澡出来，仔细地闻了闻身上，确认只有沐浴露的味道，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这才从浴室出来。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睡。
等到陈季末呼吸均匀后，霍言还在想着那妖怪，他在“集市”第一次看见那妖怪的感觉，就像他第一次见到陈季末的感觉。
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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