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跟你说吧,咱们家除了阿爹阿娘之外,能一句话就让我进不了家门的除了师父就是你了。”
“奴家才不会不让你进家门,你不进家门苦的还不是奴家。”
丁满的确很喜欢南韵这种聊起来很轻松的女人,凡事都可以直说,她也能每次都拿捏精准语义,不像当世其他女子那般多数以自己的臆想和伦理去理解言语。
究其原因,很可能就是过于注重诗词的研习,忽略了白话的重要性。
“韵儿,我还得和你说件事儿,你听了之后不要太过惊讶。”
“夫君直言便是。”
“圣皇把圣后送我了。”
“什么?!”
南韵还是被惊得坐了起来,这件事比他得知丁满豢养私兵、私造武器还要震惊。
丁满拉她躺下,肃然道,“此事不像你想得那般,圣皇也没有言明到底何意。
我猜测,圣后可能是奎木朝安插在圣皇身边的棋子。圣皇让我安置她,许是有什么深意,只是眼下还不便明说。
反正人我一定要带走,回家后先秘密安置起来。
此事我不瞒你,但你也一定莫要与他人提起。”
“帝王家果然尽是阴谋,日后咱们要多加小心才是。”
“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正事说完了,娘子,咱们是不是该歇息了?”
南韵帮他疏解了心中的烦闷,他自然想好好安抚她一番,轻捏着她的脸颊,一脸坏笑。
可南韵也有颗七窍玲珑心,直接单指挑起了他的下巴,“如此良辰美景,奴家当然要好好伺候夫君歇息了。只是不知夫君如何歇息才能舒爽呢?”
“俗话说,三个饱一个倒,不如娘子先喂我吃些零食?”
“不可,待回府后才能吃上三个饱,在此只能吃两个。”
“这可由不得你,老子就爱吃口鲜的。”
两人一个会撩,一个会反撩。月色正美,旖旎满屋。
一个时辰后,南韵无力的背靠在丁满怀里,抽泣声越来越重。
丁满还以为她是没缓过来,可是时间一久他还是发现了异常。
“怎么了,韵儿,可是不舒服了?”
“还说奴家多想,明明你本钱那里有其他女子的味道,此事你竟瞒我。”
“怎么可能瞒你呢。中午我和圣皇喝完酒就醉了,醒来就被带到御书房谈事,要是发生了什么我能不知道?再说了,醉酒之后根本不可能做成那事儿,这是科学。醉酒不轨纯属瞎扯。”
“不管你与谁做什么,只是此等事你不该瞒奴家。”
“他娘的,安仕蛮,你果真算计老子!”丁满也顾不得哄她,心头一凛,阴云遮面。
南韵不是小心眼的人,见他果真生了气,赶忙回身安抚,“夫君,事已至此,即便是被算计,也不可冲动行事。还是从长计议才好。”
“敢算计老子,这事儿没完。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安仕蛮,等老子安顿好家人,你这圣皇之位算是坐到头儿了!”
丁满拳头攥的铮铮作响,南韵将他搂在怀里不住的轻抚后背,这便是童养媳的好处,时时刻刻都知道如何安抚最有效果。
翌日,天刚蒙蒙亮,丁满和南韵与丁文元一起简单吃了口早饭便匆匆拜别。
二人在驿站号了两匹马,从圣京东门出城。
快马加鞭奔驰半个时辰不到,二人还是被路上的车马拦下。
看着前方马车旁侍立的夜莺,丁满不禁长叹一声,“他娘的,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夫君?”南韵有些疑惑。
“夜莺,圣皇女侍。”
“那,车内?”
“我去看看。”
丁满翻身下马,走向夜莺,“上官拦停小人所为何事?”
“圣皇有令,命奴家送车驾给公子,还请公子驾车回府。”夜莺施礼回道。
丁满回身指了指自己的马,“小人已号下马匹,还望上官代为谢辞。”
“奴家也是依令行事,稍后还要到驿馆拜会丁寺丞。公子不若将马匹借与奴家,回府路上驾乘马车也能舒适一些。”夜莺保持着淡笑。
丁满阴冷的盯着她,冷冷开口,“韵儿,下马,上车。”
夜莺欠身施礼,到马匹旁从南韵手中接过缰绳,侧身上马扬鞭离去。
南韵看看马车,又看看黑着脸的丁满,怯怯开口,“夫君,先回家吧。”
“上车看看,若是有人,就地埋了。”丁满声音漠然,眼神阴冷。
南韵急忙抓住他的双手,“夫君不可,若是那人,只能带回城安置,切不可逞一时之快。”
“那就拉回去再埋。”丁满依旧怒不可遏。
无奈之下,南韵只好将他抱在怀里,不断揉捏他的脖颈,“夫君,先赶路吧,凡事回家再说,以免夜长梦多。”
“上车,回家。”
稳了稳情绪,丁满扶南韵上车,自己坐在车辕上驾车,一路向东驶去。
马车在管道上一直行驶到中午,南韵才从轿帘中探出身子,“夫君,找个地方停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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