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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个人？”
“这不可能！”
夜明想起老祖偶然说起的话，脸色前所未有的惊恐。
那个人怎么可能还在！
连红衣女帝都要烟消云散了，他怎么可能还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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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生看着惊慌失措的夜明，眉头一皱，“你认识我？”
目前为止能够知道的是封界之战在一万年前开始。
可一万年前的事情呢？
那根本无法追溯，至少现在李一生还没弄清楚。
第九世，距离第八世过了多少万年？
按理说，这么多年，当年的旧人正常情况下都已经死光了才对。
就算有旧人在，也应该躲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
可是夜明还这么年轻，怎么会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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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李一生眼帘一垂，直接探出手掌来抓过夜明。
然后，无尽的精神意志涌入刑名的脑海之中。
不管如何，他都要试一试，看看是哪个旧人。
看看是哪个明知道剑宗是他李玄天一手所建还敢如此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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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数精神意志充斥入脑海的那一刻，夜明眼神一白，神情直接呆滞了起来。
这种恐怖的精神力，他根本抗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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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明的脑海之中，随着李一生有意的浏览，无数碎片般的记忆疯狂涌现。
只不过，李一生还没来得及察看，夜明的脑海陡然间天翻地覆起来。
一股可怖的能量直接自深处肆虐而开，把一切破坏殆尽。
夜明脑海之内的禁制，在察觉到有人侵入之后，自行启动崩毁了。
...
而在夜明死去的同时，中天大陆夜家，夜擎苍干枯的手一抖，茶杯瞬间破碎。
“老了，换一杯。”
夜擎苍看着割伤的手腕没有任何鲜血流出，不由呢喃了一句，“希望是我多心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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