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她还觉得脸上、肚子上、手上，无处不痛。
“你们是想死吗？”
“快放开我！”
顾曦又一刀扎在了她的肚子上，“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要不然下次这把刀就不知道扎哪里了。”
刘小花被很久没有体会过的死亡恐惧笼罩。
“别喊哦。”手术刀在顾曦指尖转了一圈，放在了她的颈侧，“否则我就不问了。”
“别！别别别！”
她连忙将冲到嘴边的咒骂给吞了回去，“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别杀我！”
丁橙橙突然明白林胖子为什么一直跟她吹嘘顾曦了，就这让NPC求着要给她送线索的本事，真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顾曦身上有种连NPC都惧怕的疯狂，绝不仅仅只是因为她能吃异常。
丁橙橙偷瞄了林胖子一眼，也就只有这个满幸运的傻瓜，感觉不到顾曦身上那股骇人的气息了吧？
“你之前是这家医院的病人？”
“是！”
刘小花疯狂眨眼，答得飞快，生怕慢一点顾曦的刀就落了下来。
“为什么痊愈之后又回来，还变成了现在这样？”
“因为份额。”
“什么是份额？”
这是顾曦第一次准确的从NPC口中得到这个信息，从张程在意的态度，以及刘小花的反应来看，这个份额绝对跟医院的秘密有关。
“我、我不能说……”
刘小花眼里有挣扎，顾曦的刀往下移了一分，脖颈处传来一阵疼痛。
“我不能说，说了我也是死！”刘小花激动道。
“这是院长定下的规矩，没有人能违背院长的意志。”
“我不能说……”
提及院长，刘小花被割得面目全非的脸上，红色的肌肉不断抖动。
眼里的惧怕，比刚刚面对顾曦的死亡威胁还要强烈。
仿佛让她恐惧的不只是死亡，还有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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