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还在不断的说着，白泽率先发觉，赶紧示意另外两人停下。
房间安静了下来，陶玉卿这才叹了一口气。
“唉……我还以为我说的很明白了。”
“这件事的优先级更高。还有，虽然杜莹来得比你们迟，但她实力可不比你们差哦？”
“我是因为相信你们，才让你们有机会回去世俗。”
“还是说……”
“我说的话在你们这里已经不管用了？”
嗡！
房间内的烛火就像被一阵冷风吹过，全都熄灭了下来。
陶玉卿的声音并不高，但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如雷霆轰鸣，让四人立刻感到胸口压抑。
“师尊……”
白泽等人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全都低下了头。
只有杜莹，很是崇拜的看着陶玉卿。
陶玉卿淡淡地扫视着四人，语气依旧平缓说：“你们四人，我们一同建立长生派。你们该不会忘记了当时候我们的初衷吧？”
“还是说……沉浸在漫长的生命中让你们忘记了自己是谁？”
大堂的窗户依旧开着，但是原本稀薄得可怜的阳光不知何时消失了。
整个房间变得昏暗无比。
在外头中庭休息的其他弟子也发现了这个异象。
“喂你们快看！”一人指向了天空，大喊道。
天空乌漆嘛黑的，就像夜晚降临了一样。
“天黑了……这怎么可能？这里可是蛮荒啊！”
“四季浑浊的天空居然天黑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房间内，直面这异象源头的四大弟子冷汗直流。
白泽艰难的开口道：“弟子……不敢忘！”
变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只有杜莹依旧抬着头注视着陶玉卿。
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但杜莹很清楚地看到了黑暗中陶玉卿脸上嘴角那夸张的笑容弧度。
“对，都给我记住。”
“长生派……不，我陶玉卿！”
“追求的，从来都不是长生！”
“而是……”
“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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