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影一垂眸，快速的在床上将自己脱光。
他看向身下干净的淡黄色床单，不敢随意移动，深怕让这干净无瑕的床单，因为他身上的血污染上洗不掉的污渍。
如果可以，影一还是希望在杜蔚伊使用他的时候，是在地上的。
毕竟依照他的身份，又怎敢污了这般高贵的东西。
尽管心里心疼床上的这些东西，影一也不敢和杜蔚伊说。
毕竟主人要如何处置自己的东西，还远远轮不到他这个暗卫来说。
杜蔚伊拿起床上影一脱下来的衣服，随意的往地上一丢。
影一看着她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杜蔚伊敏锐的注意到了他瞬间黯淡下来的眼神，尽管他面上表现的很平淡。
“怎么？心疼了？”
“属下不敢。”
影一垂眸应道。
那本就不是属于他的东西，哪怕他短暂的拥有过，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更何况，他连自己的这具身体都不属于他自己，他又有什么权利去替主人心疼？
杜蔚伊就这么深深的注视着他，并未再开口。
气氛开始有些凝重，忽然，杜蔚伊转身走到了摆放杂物的地方。
影一有些莫名，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杜蔚伊在那堆东西里翻找着，从里面拿了几样东西，朝着自己走来。
会是什么呢？
也许会是些折磨他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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