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顿时后脊一阵发凉，他身体发颤地看着男人。
男人却突兀地溢出一丝轻笑：＂你叫什么名字？＂
白毛一时间脑袋没转过弯来，小声说出自己的名字。
随后他就看到男人掏出一张卡扔在他脸上，语调平静：＂这些钱归你了。＂
白毛面色一喜，登时连疼也顾不上了，忙要起身道谢。
还没来得及动作，他就听到男人冰冷的声音刺入耳膜：＂衣服脱光了，从包厢里滚出去，钱就是你的。＂
白毛：＂……＂
张哥意识到气氛不对，向前几步作势要说话却被高宏夜一只手拦了回去。
高宏夜肥胖的脸上带着些不太好看的神情：＂闻哥给选择了，就看他怎么选了。＂
张哥抿抿唇，动作停下来。
白毛垂头看着地上的卡，没有丝毫犹豫地就动手解开衣服扣子。
男人注视着他的动作，挥挥手示意高宏夜给他拽下去。
张哥把那些没被选上的青年带着离开了包厢。
包厢中的气氛短暂凝滞了一会儿，陪酒的青年们软声软气地哄着客人喝酒，对那些摸在自己身上的手逆来顺受。
＂闻哥？＂
高宏夜回来时就看到站在玻璃前的闻申翊，他手搭在玻璃窗上，视线停顿在某处。
高宏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群跳舞的气氛组。
闻申翊收回视线，看向高宏夜：＂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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