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柳芳神色怔怔的看着苏子涵，似是有好多话想说，但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最终，柳芳接过了那张卡，随即抬起头看着众女。
眼眶里似有泪水在打转，让人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
“谢谢你们。”
说罢，柳芳便直接起身，随即转身离去。
众女见状，谁也没有起身，但却是用眼睛目送着柳芳离开。
然而就在柳芳即将出门之际，却突然回头看着众女。
随即便有两行清泪流过她的脸颊，这下，众女彻底看清了她眼中的情绪。
是悔恨，亦是不甘，甚至还有一丝挣扎。
她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这些亲生女儿。
更加不甘她们的女子情谊走到今天就算是彻底结束。
只见柳芳张了张口，似是想开口挽回这段亲情但话到嘴边却是如鲠在喉。
纵有万千的言语，最终却也只能化作了一道哽咽：
“妈妈……对不起你们……。”
说罢，柳芳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见状，众女无奈的摇了摇头，但内心却是毫无波澜。
对于苏正国和柳芳，她们已经仁至义尽。
虽然她们做不到那般绝情，但对待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也不会那般手软。
凑钱帮助他们填补漏洞是对他们这些年养育之恩的交代。
而选择不原谅则是给自己的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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