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见小宋和小刘脸色好转了些，他举起酒杯，活络气氛。
“来，以后大家还得一起努力，争取在年底侦破更多的案件、加油！”
一群人举杯磕碰。
“加油！”
一场聚会下来，酒量不行的，靠在椅子上醉醺醺的，都等着自己叫的代驾到场。
文岁雪拿出手机准备打滴滴，便听没喝酒的张芒开口：
“文岁雪，你家住哪，顺路的话，我送你。”
“竹苑。”
“那顺路啊，你一个小姑娘也不安排，我送你吧。”
“谢谢。”
“都是同事，客气啥、”
起身，张芒拍了拍陆尘的肩膀。
“陆队，我送你啊？”
陆尘只是有点醉意，摇摇头便起身。
“不用，我刚才已经叫代驾了。”
张芒点头：“行吧。”
车内。
文岁雪晕车，又喝了些酒，靠在副驾驶车窗旁吹风，神色有些恍惚。
张芒看出她晕车，本想听她说说一个人在山里怎么生活的，现在也不好开口问。
霓虹灯影影绰绰，文岁雪双眸闭着，忽然出声：
“你会换灯泡吗？”
人行道上是红灯，张芒停下，听到她的问话，愣了愣，道：
“会啊，你家灯泡坏了？”
文岁雪难受得有些想吐，眉头微皱。
“嗯，能麻烦你帮我换一下吗，我也省得叫人来换了。”
绿灯亮了，车辆启动，张芒轻松道：
“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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