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乔望着一地黄金,不禁怔中,心中笑道:黄金亦有咯手时,也咯咯我这漂亮小手撒。
安炳端自洞穴出来,二人亦跟出,余小乔忍不住拿了块黄金,幽幽自嘲:贼不走空,虽不专业,敬业精神还是要有滴。
姒文命与李凌琰看到一块黄金,似梦幻般悬在空中,飞入余小乔隐身衣内……不禁唇角勾起笑。
三人出来,打算离开时,见安夫人蹑手蹑脚进了华阳苑。
这家人,进出自家府邸,咋都做贼似地!
果然,偷摸成性隐成风,獐头鼠目亦家中。
跟上去!
此时,太子已离开。
“煜儿,宫中命案是否与你有关?”安夫人面露忧色,不似刚刚那般淡然,低声关切。
安煜神色凝重,欲言又止半天道:“应是小七尸身,不知怎得到了宫中桥底。定是有人同孩儿过不去。”
语罢,拳手紧握,眼神阴狠。
“莫慌,只要处理干净,任谁也查不出!”安夫人手指微怔,双眸微眯,闪着决胜千里、狠辣无双的老姜光芒。
安煜深点头,悠悠道:“儿子已处理妥当”,说着附耳到安夫人耳侧。
安夫人握着安煜的手,摇头道:“不够,要化掉!”说着,附耳安煜耳畔。
三人未听清屋内耳语。
余小乔有种听到关键处,“且听下回分解”的郁闷感。
不由轻叹声“哎!”
“谁?!”安煜嗖地自屋中蹿出,见四下无人,折返回屋。
安夫人嘱咐道:“此事非同小可,万莫大意!”
“母亲,儿知轻重,放心。”安煜抚着安夫人肩,送她出门。
此时,安夫人似吃了定神丸,坦荡很多,走出了当家主母风范。
三人待安夫人走后,又立了半晌,正要离开,“咿咿呀呀”呻吟声传出。
“小家伙,想我了没?”安煜淫秽肆意的声音,自屋内荡出。
“世子,宫中那男童不会真是小七,奴可绝对忠于世子,您千万要怜爱。”一稚嫩男声响起。
余小乔心道:不仅断袖,还是男娈,直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姒文命拉着余小乔与李凌琰,翻墙离开。
三人不知,待他们走后,又一黑衣人潜入安府,翻入枯井。
静谧夜色,遮掩了无与伦比的热闹。
……
余小乔正在烛光下,仔细研究顺回来的金砖。
李凌琰顶着黑眼圈进来,猛灌了一大口水,拿过金砖,问道:“安府顺来的?有何发现?”
“挺好!提纯、质地、成色皆属上品,没成想大新冶金工艺这般先进!”余小乔托着两腮,感慨叹道。
“姑奶奶,咱除了金子,还能瞅见点别的不?”李凌琰抓起案上苹果,咬了一口,问道。
余小乔耸肩摇头,笑道:“我的眼里只有钱!”
语罢,回到桌案上,接着习画。
“您进步真神速!前儿把菊花画成鸡爪,今儿又把鸡爪画作菊花,你家鸡这么多脚啊!”李凌琰举起画了一半的画,笑道。
余小乔白了他一眼,抢过画纸,继续画道:“哼!孤陋寡闻!我画的是乌鸡,五只爪,后面多生一趾,唤作龙爪!懂吗?”
余小乔噙着笑,捋着笔尖。
“厉害!博古通今!”李凌琰“哼”了一声,竖着大拇指。
余小乔笑道:“那是,我可是名副其实的博士,博士、博士,自是博学多识!比你这靠老子赢在起跑线的皇二代,强多了!”
说着,还不忘翻个白眼,撅起小嘴。
“齐国官银?”李凌琰点头“嗯”了一声,开始琢磨起那块金砖,自言自语。
一抬眼,望见余小乔的画,不由喊道:“唉,唉,唉,这菊花……鸡爪子,不是这么画的!”
说着,抢过余小乔手中笔,边画边道:“笔要这样握,墨要这样着,你这……鸡爪成象腿了。”
“那多好,飞禽直接变走兽!”余小乔扬着下巴,摆着手,得意笑道。
“嗯,小鸡身子,大象腿……绝了!不愧你生的,随你!”李凌琰哀哀叹道。
余小乔掐住他脖子,既笑又怒道:“谁生的?你——生的?!”
“好好好,我生的,咱俩生的,行了吧……”李凌琰笑道,话还没说完,脸颊骤地通红。
余小乔亦尴尬,坐回案前,继续作画,问道:“我给你们的‘透视瓢虫’,用了吗?可有进展?”
“用了,多一半的石块都有碎骨,集中在最底下两层,似精心排布。”李凌琰靠着桌案,双手抱胸,踢晃着右脚,疑惑道。
“难道是……君埋桥下泥削骨,我寄人间雪满头的爱情故事?”余小乔仔细描画着鸡爪,奇道。
“哎呀,要不要这么变态?”李凌琰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满眼嫌弃道。
余小乔眉头微拧,幽幽道:“不无可能,万一天生反骨,主打变态!”
“智商一百六的脑袋太可怕了,撤了!”李凌琰说着,身子里似爬进一千只虫,颤巍巍走出门。
“哎,是不是该探探庄司眉,我总觉玉佩之事与她有关?”余小乔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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