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秦风一来到新蛋壳中心，就发现马杰正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好像在偷看什么。
“嘘，风哥。”马杰忽然一指，“看，那个坏人。”
“坏人？”秦风一愣，顺着马杰手指方向看过去。
好家伙，这不是吴歌吴总吗？
他怎么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林诗雅呢？
不会又在什么地方搞事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
秦风忽然有点感动。
反派也不容易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吴总也算是为数不多为自己着想的人了。
“吴总这么巧？”秦风笑着走到对面坐下。
看到秦风坐下来，吴歌也有些意外。
他本来只是想看看秦风新发展的产业，却没想到竟然偶遇正主。
前几天林诗雅给他带回去腾飞集团工资待遇情况的时候，他就有些犹豫，是否还要和秦风这么针锋相对下去。
毕竟商人的目的是逐利，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话，没必要弄到鱼死网破。
以前没接触还没太大感觉，以为秦风只是一个普通创业者而已。
但眼见他平地起高楼，还把自己旗下的高科技产业推上了世界级的高度。
不得不说，吴歌现在是越来越欣赏秦风了。
起了惜才之心，有意想要握手言和。
“只是恰巧路过而已，就进来坐坐，还请秦总不要介意。”吴歌笑笑。
“我发现秦总现在这生意是越来越不错了啊。”
“哪里哪里。”秦风摆摆手，“还不是全仰仗吴总的关照。”
吴歌：“......”
秦风这一句不阴不阳的话让吴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接。
只能尴尬一笑，开口道。
“之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妥，假如我后来没让诗雅去给你捣乱，我们是不是还有可能做朋友？”
听完吴歌的话，秦风瞬间心中一紧。
老吴你可千万不要放弃啊！
我可还指望着你亏钱呢。
眼看吴歌有了退意，秦风有些着急，开口解释道。
“吴总，实不相瞒，你对捣乱可能有什么误解。”
“捣乱是那种一搞，啪的一下全乱了。”
“结果你看我这里，人现在更多了。”
“什么？”吴歌忽然眼神一凛，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轻视。
“吴总你别生气啊，我这人说话有点直。”秦风诚恳道。
“你看蛋壳中心火也就算了，新开的蛋壳超市那边现在也是一发不可收拾，全仰仗你们超市的衬托。”
“秦总过奖。”吴歌冷哼一声，拿起咖啡。
“吴总，不好意思之前我误会你了。”秦风语重心长说道。
“还以为你是那种黑心资本。”
“没想到你们高凌资本如此光明磊落。”
“就算是竞争，也是良性竞争。”
“我秦风心服口服。”
秦风为了让吴歌别放弃，不惜使出了激将法。
他这几乎已经是在明示了，总不能直接摊牌我想破产，快搞死我吧？
如果那样系统那关也没办法通过啊。
“秦总好气魄。”吴歌笑笑，他算是看明白了，秦风这是在测试自己的器量呢。
从来都是自己以上位者的姿态测试别人的器量，哪时候竟然颠倒过来了？
吴歌很不爽，这一波伤害不大，侮辱性却极强。
只见他定了定神，开口。
“秦总今天说过的话，我暂且记下了。”
“不过有一点你说得不对，我并非刻意在和腾飞集团竞争。”
“金融做空本就是商业行为，有输有赢很正常。”
“我是做股票出身，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何况在和秦总几次交手当中，我也收获了许多，那些亏掉的，就当做是学费好了。”
“好吧。”秦风叹了口气。
既然吴歌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现实不是网络小说，不可能真的有无脑反派一直拉踩主角。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动机。
吴歌注资的行为是为了赚钱。
而自己的目的也是赚钱，只是没人能想得到他觉醒的居然是如此奇葩的系统，亏钱系统！
所以说秦风和吴歌这种成功人士注定是成不了朋友的。
怪就只能怪造化弄人，相见恨晚了。
“那今天我们先到这？”吴歌拿起咖啡。
“我以咖啡代酒，预祝秦总生意越做越大，天天发大财！”
秦风：“......”
这大白天的，你咒我干什么？
秦风无语地翻了翻白眼，暗暗口吐芬芳道。
......
年关将至，为了能在年后第一时间上线共享汽车系统，程又薇正在办公室内加班。
要处理的问题很多，她正纠结着。
忽然这时候手机响了。
“哥哥？”程又薇拿起手机。
“我回江海了，在家里，你人呢？”程哥问。
“我还在加班。”程又薇忽然心中一喜。
“不过现在可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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