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祖母！我是你嫡亲的祖母！我要处置我自己的孙女，谁也奈何不了我，就连南梁律法也不能定我的罪！”
“……”
殷老夫人此话一出，众人目瞪口呆。
有杜婆子这个人证，还有秦渡手里的道士画像做物证，殷老夫人主使人偷走殷七七一事人证物证俱全，辩无可辩，可是……
仅仅因为孙女长得丑，就让人将孙女偷走吗？
非但如此，还张口杂种，闭口喊打喊杀，这殷老夫人……
众人看向殷老夫人的目光，瞬间变得厌恶疏离！
这不是个慈善的！
这怎么都算不得一个慈善的！
殷震宗和秦氏听到这话，也都红了眼。
竟是如此！
这老虔婆让人偷走他们的女儿，害的他们骨肉生生分离十年，竟然只是因为女儿生的丑……
女儿生的再丑，他们这做父母的都没嫌弃，她有什么资格嫌弃？
身为祖母，却如此不慈……
夫妇两人恨极！
浑身颤抖！
“入戏太深，是病得治！”
殷七七冷哼一声，抬手又封了殷老夫人的口，转头看向蜷伏在地的杜婆子，沉声道，“及至此时，你还不敢说吗？不敢说出，你曾经做过的恶事？”
“七小姐我……我……”
杜婆子闻言，惊恐的抖如筛糠。
四周人头攒动，她只是一个小人物，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她是想报灭门之仇，是还知道一些事情，可是在那些事情中，她自己就不干净，说出来她也难逃一死，所以……
她不敢说！
“别人杀人你递刀，当年那桩陈年旧事，主谋如今跪在你身后，剖腹杀人的主犯业已身死，而你……”
殷七七目光如炬的看着杜婆子，沉声道，“你作为从犯帮凶，目睹全家惨死刀下之状，余生孤寡凄苦，这就是你的报应！”
“今日我开言，让你说出当年真相，你说了倒还罢了，不说，你又要犯下口业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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