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艺带不走齐豫，只能看，她也无法推翻霍云华的说辞。
更无法向所有人揭露霍云华的真面目。
她气急涌上心头，一步步走到霍云华面前，“人在做，天在看，我丈夫说过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件事是能做到天衣无缝的，我看一本犯罪心理学，上面也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犯罪。”
霍云华笑而不语，觉得她真是天真极了。
他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愿你能一直保持着这份天真。”
宋晏明已经站在门口了，许艺对躺着的齐豫说道，“妈妈，我明天再来看你。”
齐豫跟她说了很多话，说得最多的就是，不要经常来霍家。
但是不经常来霍家，又怎么找证据？
许艺跟齐豫道别，无视霍听雨，往门口走去，门口站了很多人。
宋晏明朝她伸手，许艺将手递上去。
那一刻，她心都凉了。
为什么会这么难，为什么一切都豁出去了，竭尽全力了，依然什么都没有改变。
“芷茵刚才打你电话，她说……”
就在这时，一旁候着的矮个子男人，手机落在了地上。
宋晏明的余光瞥到了，他是霍云华身边的福田。
“不好意思。”
福田捡起手机，连忙起身。
这个动作让许艺不由得多打量了他一番，平平无奇，看不出有什么特色。
“他是……”
宋晏明握着她的手，“出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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