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目光闪烁。
“报告首长，我没想那么多。
毕竟那也是一条生命！
而且，那还是一个女人！”
见到自己最看重的手下和姜十五顶起牛来，当即不停地向着梁成使着眼色，让他少说两句。
姜十五被气乐了。
“哦？
我真没想到你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你是出于同情，才没舍得下手是不是？”
梁成的下巴扬得更高了些。
“是！”
他的回答也更坚定了些。
“胡闹！”
姜十五的脸彻底黑了下来，问：
“那你认为，只要是个女人，就不会是个罪犯吗？
只要是个女人，就不会要你的命，是吗？”
梁成的眼神再度闪烁了一下，硬着头皮应道：
“报告首长，不是！”
姜十五直指问题的核心。
“那你为什么不开枪？”
“我……”
梁成的嘴唇嗫嚅了一下。
姜十五的手往后一伸，李虎将两公斤的C4炸药递到姜十五手上。
姜十五将炸药往梁成的脚下一扔，问：
“这是两公斤C4，你告诉我，这东西要炸了，有效杀伤范围是多大？”
梁成的嘴唇动了动，受过专门培训的他，当然知道C4的爆炸威力有多大。
姜十五怒吼：
“回答我的问题！”
梁成嗫嚅着小声应道：
“半径300米范围。”
姜十五继续问：
“那么加上车间里的违禁品，因为爆炸扬起的粉尘，形成的二次爆炸的威力又有多少？”
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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